武玄月这也不顾什么王者风范,两个男人在自己的房间里喝酒侃大山,骂骂咧咧,她则是在一旁充当甜酒倒水的丫头角色。
所想这也没有什么,眼前的两位武道巨头,武技超群,人品口碑俱佳,更何况者身份特殊——一个是自己的父尊,一个则是自己未来的公公……
武玄月乖巧服侍二位,哪里敢有什么派头和气势呢?
之前武明道不知道自己身份的时候,武玄月尚且还可以装腔作势装一装气派,现在自己的身份暴露,也就没有什么好装的。
武玄月倒是蛮惬意现在的身份,以一个晚辈姿态仰视两位武将巨头前辈,自己能够在有生之年相逢见识巨匠的武技风采,这是何等的荣幸。
如不是机缘下,自己被人强行投放进了千恨谷,也不会有着因祸得福的机会。
武明道酒后发做,经不起旁人的煽风点火,越发觉得自己这些年受的窝囊气不值得。
而这个时候,曹将国见准时机,开始指点武道江山,豪言壮志下,满满都是对权门的怨怼和不满。
“二弟,我不知道你过得憋屈不憋屈,反正我是憋屈得很!我本以为自己通过这些年的努力,谦和待人,登上了义门的王者之位,而竟没想这王位不好做啊!国内内乱就算了,现在让我入骨卡喉的便是那上官侯爵没事就来那么一出,阴你一家伙,让人防不胜防,焦头烂额!想必,三妹要跟我有同样的局面吧!”
武玄月听之,没有过多言语,而是十分恭驯地点了点头。
武明道一手拉住武玄月,瞥了对方一眼:“你这是干嘛?”
武玄月恍惚一定,温声道:“端茶倒水啊!”
武明道撇了撇嘴道:“坐下来吧——这里用不着你伺候,让你堂堂天门至尊为我二人服务,还真是折煞了我俩。”
武玄月一愣,武明道稍稍一使手劲儿,武玄月便被拽了下来,老老实实坐在此二人中间。
武明道安置好武玄月,这才应对曹将国:“这些年权门是过分了些,手越来越长,涉足他人国政也越来越深,他上官侯爵是不想费一兵一卒,潜移默化,不知不觉间将武道四国吞并在手掌心中!他这是在谋天下!”
曹将国红着脸一声咆哮:“可是他哥狼崽子不配!凭什么?就凭他内心歹毒,不把人当人看吗?他这种没有丝毫人情味的人,若是得了天下,这才是天下人疾苦来临!”
武玄月听罢,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在天门和鬼门经历的一切,唏嘘间,也是恼恨不已。
“父……不是……二哥,你是真不知道在权门的掌控下,人间疾苦!你新收下的猛虎强将单仁邪,你以为他在鬼门经历了什么吗?若不是那权门跋扈,鬼门也不会现在这般混乱局面!权门不是为了别的,就是太自私,他们只在乎少数掌权人的利益,却不顾及人间疾苦,你也是在权门混过一段时日的,权门的等级森严,贫富差距那么大,得权者可以为所欲为,不拿别人的性命当人看,二哥……你醒醒吧!还在意所谓的手足情深,主仆情义吗?你倒是对上官侯爵动了真情,他真正把你放在心中重要的位置了吗?你不过是他整盘棋局中重要的棋子之一罢了,只是因为你的用处稍稍胜于常人,所以他上官侯爵才会显得那么重视你。”
武明道听罢,他何尝不知道自己在上官侯爵心目中的分量呢?只是,他至始至终都是个不喜血腥之人,但凡能够和平解决的事情,他绝不想动手解决。
武明道向来如此,平日看起来蛮有官威的一个人,到了事情上,却不及官场上那些文懦禽兽下得去狠手。
倒不是优柔寡断,妇人之仁,只是觉得没有必要非得要伤及人心性,为什么就不能够给对方一次痛改前非的机会呢?
武明道饮了一杯酒,怅然间,他张口道:“世间就是这般,得权者变有资格制定这天下的规则,你若是强大到成为制定规则的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