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天的时间,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而青藏王到底能不能够坚守自己的承诺硬撑到底呢?
武玄月虽是心中疑惑烦躁,但是她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事情来了,只有积极争取,正常心态面对,才能够妥善解决问题。
不管这十几日会发生什么事情,自己都要努力将那单仁邪给带回来,因为他是现在唯一能够解决鬼族困境的钥匙,他的归来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武玄月犹豫片刻,她还是下定了决心——
只见她运气而发,一掌拍到了自己的胸口,将自己的魂魄拍出纳兰静官的体外,轻飘飘的魂魄,“嗖”得一下,钻进了正在缓缓旋转的黑极一侧中……
武玄月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单仁邪的脸在自己眼前晃荡。
眼看武玄月醒来,单仁邪惊喜万分,他赶忙起身去水缸处用盆打水。
单仁邪一边打水,一边絮絮叨叨而来。
“琳琳姑娘你终于醒了?你可知道你让我找了好久,我竟在荒山野岭中发现就剩下半条命的琳琳姑娘,我将你背了回来……你……你为什么总是要逃跑呢?难道是我做的哪里不好吗?我若是哪里做得不好,你倒是跟我说清楚啊!我改还不成?”
说着单仁邪端着盆过来,笨手笨脚的蘸湿毛巾,用力拧了两下,递了上来。
“这一跑好家伙!七日不见,吓死我了——我是在荒郊野发现琳琳姑娘身体及时,你可知道你正被一群乌鸦围着打转,我再晚来一会儿,只怕琳琳姑娘就成了那一群黑鸦的口中美食了吧!”
武玄月听罢愣神,环顾四周环境,顿时心疼起来。
单仁邪身处一处陋室,茅草屋子,墙漏风,顶泄光,屋子里破破烂烂每一处完好的家具。
单仁邪一声粗布裹身,早已经失去大将军的光彩,跟乡下耕地农户没有区别。
武玄月警惕一眼,接过单仁邪手中的湿布,擦了一把脸,这不擦不知道,一擦吓一跳——
“我去!我俩上这是涂锅灰了吗?怎么会这么脏?我昏迷多久了?”
单仁邪尴尬挠头,苦笑道:“一天一夜——”
武玄月抿嘴怒视,望着手中脏兮兮的抹布,抬眸质问道:“我昏迷一天一夜你也不说帮我擦拭干净?你可心真够大的!”
单仁邪登时耷拉脸色,委屈道:“不是姑娘说让我别碰你,离你远点吗?我还没有靠近姑娘一点,你就发疯似的要死要活……仁邪那还敢碰琳琳姑娘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