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门,武玄月不经常听自己的父尊讲其国事政事天下事,倒是对武学方面对自己要求格外严苛。
而武玄月在被投放入千恨谷之中,再次与父尊相见之时,哪里会晓得自己的父尊曾经竟是一个混混流痞一般的存在……
而有史以来,父尊正儿八经跟自己谈及国事天下事的时候,武玄月当真是好奇得很。
可见,从即刻起,武明道是把武玄月视为志同道合的战友,而非再是父女或者是打发时间的玩伴。
看着武明道一本正经地分析天下局势,倒是有那么点意思,武玄月听得入神,不自觉沉入其中,思考其中的道理。
武明道继续道:“权门本该奉行阳谋指导,在权门建立初期,上官家第一代君主也是遵循天道人伦,改革变政,遵循阳谋指导,不耻阴谋小人之学,倒也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君主,只是可惜了了,这上官家一代君主,日夜忧勤,毫无土木、声色之娱,查旧案档,一代君主中惟特造风、云、雷、雨四神祠,以备祈祷雨旸外,初无特建一离宫别馆以供游赏。故当时国帑丰盈,人民富庶,良有以也,一代君主在位期间,严厉明察、循名责实、整饬吏治、清理财政,他一朝吏治清明,臣下莫不奉公守法,历代仅见……只是……”
武玄月听得入神,在武明道言语中,唏嘘哀叹之词,武玄月默契接话道:“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一代贤明帝王,绝对不是什么长命的主,凡胎肉体之躯,岂能够经得起这般日夜忧勤的劳苦呢?”
武明道应声点头道:“没错,就如你说的那般,权门一代君主,开创权门九年之余,最终还是命断牍案之上,上官家的一代君主临终之际,两眼圆瞪,死不瞑目,眼下的淤青便是常年熬夜落下的印记,不管吃了多少补品,到底是油灯枯尽,入殓尸体不过百斤,神形俱灭——则就是为何权门之族,特别崇尚长生之道的缘由,因为他们一族常年与人政打交道,身心俱疲,苦思劳想,经常夜不能寐,茶饭不思,身体就是这样一点点被掏空的原因。虽然权门短命,但是他们这一族有个特点,那就是聪慧机智,惯会察言观色,视察人心,这一族的人知道自己先天劣势,为了能够续命长生,他们拉拢天门和鬼门各自一派,天门注重养生修心之道,能够延年益寿,青春永驻,便是修武之道的终极追求的目标;而鬼道呢,执掌天下之人的生杀大权,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也若是不想死,总归是有办法解决,你可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武玄月听罢此话,恍然大悟间,大概明白了武明道之意:“我明白了,虽说天门鬼门所修之道天差地别,更是水火不相容,但是无关乎权门任何关系,即便我们天门清高鄙夷鬼门多时,鬼门嫉恨我们天门是他们一族天生的克星,但是人家权门跟咱么的两国的关系,并无任何关系,反之,若是权门一党善于利用其中的矛盾,权门不仅可以周旋其中,以此获利,还能够成功挑起我们两门之间的斗争,他们权门尽可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网之力不是?”
武明道欣然一笑道:“丫头,你的智商最算是回归正常水准了~你明白其中道理便可,你可知道为何这御灵之术,怎样来头?”
武玄月摇头不知。
武明道继续解说道:“御灵之术其实就是权门使用鬼道,将自己的身上的灾祸转嫁与灵兽之上的鬼道之术,凡胎肉体生命太过脆弱,祭出挡煞折阳寿,经不起折腾,便一命呜呼,曾经的上官王上和鬼道君主签订协议,将自己的厄运和恶煞都转嫁给凡人身上,而岂不知那一段时间,鬼门死魂门庭若市,纷至沓来,鬼门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空前绝后的场景,鬼门上官人手不足,应接不暇,还差点闹出些是非来,后来鬼门上官便给这上官王上出了一个奸计——”
武玄月听罢,登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而怒火三丈,冷哼暴怒道:“哼~我明白了!!这凡胎肉体经不起这上官王上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