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面色痛苦,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生了异样的变化——
这纳兰紫英的血气充斥自己体内,强劲有力,却霸道横行,在自己身体内来回激荡,肆意到让人发狂的地步。
纳兰紫英低头间,嘴角微微一扯,双眼微闪鬼魅,对这样的结果,她似乎相当满意。
这不听话的野马,是该在其身上圈紧缰绳,扬鞭驯化,知道她乖乖屈服完全沉浮在自己的淫威之下,这才是自己想要的御兽。
若是自己降服不了对方,就要想尽办法将其毁灭——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武玄月竟然不知道这纳兰紫英如此武功高强,自己少少一个慌神不注意,便被对方给下了降服咒,脖颈间被人栓上了项圈,再无反扑的可能性。
即便如此,自己身体被对方控制了,可是自己思想绝对不会被其轻易控制。
到此,武玄月虽然愤恨,却暗自庆幸道:所想这不是自己的身体,被下了降就下吧,吃一堑长一智,说到底倒霉是她纳兰垂青,而非自己的武玄月,借用了别人的身体行事,虽说这这样做有几分不道义,所想若是纳兰垂青本人,估计也没料到这这纳兰鸢岫会突然来这一手,竟然出其不意,给自己钉上了绿荷花钿,除了好看没别的用处。
武玄月无奈一叹,所想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自己还真是太过马虎大意,上了对方的当,若是这事情再次发生在自己的真身上,自己绝对要留一个心眼,到底自己命就那么一条,自己死不起!
倒是这纳兰紫英的便宜就卖乖,明明想要通过给自己种下绿荷花钿,来控制自己,却让旁人误会,她是看重了自己,所以才会把她三分之一的功力都过继了自己。
而到底结果如何,武玄月其实早已经明了,打着为别人的好的借口,各种利用和打压旁人,自己日后必将沦为她纳兰鸢岫的枪支和靶子,终究没有好下场。
武玄月硬着头皮领旨谢恩,缓缓站起身来,挪到了纳兰紫英的身后。
到此,纳兰紫英冷冷一瞥而去,阴冷非常,这眼神直向纳兰鸢岫方向射去。
纳兰鸢岫登时惊愣,大气不敢喘一声,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不该是站在纳兰紫英的对立面,即便自己现在归位天门市尊,说来好听自己跟纳兰紫英平起平坐,那都是说给旁人听得虚位,而纳兰紫英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手中的权利分给纳兰鸢岫半分呢?
即便是要分权,也要把最得罪人的那一份权利,分给纳兰鸢岫,试图通过此手段来拉低纳兰鸢岫的群众间的呼声。
纳兰鸢岫赶忙收回惊慌失措的眼神,躲闪不及之余,她三步并两步走上前去,乖乖站在了纳兰紫英的身后。
纳兰紫英与纳兰鸢岫擦肩而过之时,侧眸一眼,余光危险粼粼,令人心生寒意。
纳兰鸢岫倒是显得不以为意,司空见惯似的,走起身边一点惬意都没有。
反倒是因为这样,纳兰紫英才会心生怨恨,毕竟在气场上,纳兰紫英已经压不住纳兰鸢岫丝毫,反倒是对方势均力敌的气场,让自己心生危机。
到了这里,纳兰紫英带着身后新晋升的两位左膀右臂,一同缓步上前,步调一致,走到了心怀不轨的青龙军一党面前。
纳兰紫英依然一副不苟言笑,冷艳傲视群雄之姿,高高在上睥睨示下,冷言冷语道——
“上官大公子,劳费您千里迢迢赶赴我们南湘,有千辛万苦带着青龙军走上这望天台,让你看了这一出好戏,你还可满意?”
上官王上个头抬高,明明可以靠身高来碾压眼前的三个小女子,偏偏故装谦虚,恭卑而下,皮笑肉不笑道:“嗨~纳兰至尊惯会说笑,什么好戏不好戏呢?上官王上来此南湘圣土,观之天门中百万修士朝拜于天,可谓是波澜壮阔,若是我东苍领土之上,子民能有这修武之士十分之一,我上官王上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