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纳兰鸢岫的笑容突然僵滞了片刻,转而眼中带有几分诡秘,故装吃惊打怪玩笑道——
“真的吗?!姐姐你这是再夸赞我吗?我明白了,你是想说这三年我长进不少,倒是那弥世遗孤退步不少,竟在这‘喜’之试炼中,就已经陷入困顿之中,足以证明这三十年的凡尘困扰,倒是把他变得更加像了一个人不是?”
看到这里,纳兰鸢岫敛目收神,手中的南红再次转动了起来,诡笑道:“或许吧~物是人非去,人心已不在,若问明镜台,白云之上来——”
纳兰悠秀应声附和道:“姐姐还真是好兴致~~此番诗兴大发,还真是让人佩服佩服~~”
纳兰鸢岫浅笑道:“到此为止,后背还在你我身后看着,少说多看,只待下一个能够突破自己内心障碍者,到底出自何人呢?”
纳兰悠秀迎笑应之,不再多语,观之战况。
武玄月和单灵遥二人站在此二人身后,心中怅然无语,却又不敢多说话,除了静静观察事态,再也不敢做任何小动作。
而武玄月突然想到了之前完全沉沦与喜之试炼的司徒兰下场,不由得为之担心起来。
武玄月心中忐忑不定,却还是没有管住自己的嘴巴,待两位尊上交谈结束之际,武玄月心中组词半天,终于小心翼翼道。
“那个……纳兰至尊……纳兰师尊,雨落……雨落有话想说。”
纳兰鸢岫文质彬彬应声道:“纳兰真士请讲。”
武玄月壮着胆子,虽然自己的气势被纳兰鸢岫压得死死的,却还是一口气把自己想要问得问题问出了口——
“刚才之势,纳兰至尊看在眼里,这上官侯爵左膀右臂司徒兰并没有渡劫成功,在‘喜’之试炼中,沉沦深陷,已然掉进了万劫不复之地,拿他的去向……”
纳兰鸢岫听罢,手中南红盘的缓慢,倒是一点都不紧张,听到武玄月欲言又止的言辞,纳兰鸢岫道。
“纳兰真士不必遮掩,有话直说。”
武玄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次装着胆子,顶着威严道——
“纳兰至尊,恕雨落无理,雨落就直抒胸臆,不再隐瞒任何,雨落认为这权门一族虽然可憎可恶,可是若是在这白云山巅真有个什么好歹来,难道真的像传言一般,那司徒兰就此了生了吗?要知道这司徒兰不仅仅是上官侯爵的左膀右臂,也是那鼎鼎有名权门一族,司徒家的嫡长子,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只怕权门一族会借此机会,发难与我们天门……”
听到这里,纳兰鸢岫轻声一笑,缓缓道:“纳兰真士的关心还真是挺广泛的~这是该你操心的事情吗?”
武玄月惊吓一颤,竟然被这纳兰鸢岫的气势吓得一声不敢吱,心惊胆颤。
片刻,武玄月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定神坚决,不畏强权道:“可能我这话说的有些越俎代庖,但是我还是要说,可能我这话说出来让纳兰至尊有些不开心,但是为了天门的安危,雨落不能够因为一朝怕事,就闭口不言,这还真不是我纳兰雨落的个性!”
纳兰鸢岫嗤声一笑,盘珠南红的速度再次加速了不少:“既然如此,那纳兰真士就说出自己心头不快,不必憋屈着自己的性子。”
单灵遥观之慎之,更是担心之,一手扯了扯武玄月的衣角,皱起眉头狠狠地摇了摇头。
武玄月并不理会单灵遥任何,反之而是决定走上前去,将自己心中所想,一抒胸臆。
武玄月上前两步,毕恭毕敬走到了纳兰鸢岫面前,行了一个标准合谷礼道——
“雨落此番言论纯属个人意见,若是有冒犯二位尊上之意,还请二位尊上见谅——雨落个人认为,这天门的白云试炼是不是对权门子弟有些不公正呢?像我们一族常年修身养性,修武之道注重内养和心志的修炼,尽管如此,在白云试炼七情六欲的问题上,连同与我们天门一族的弟子,尚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