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虽然跟弥世遗孤有着过了命的机缘,也承认这家伙确实武技超人,能力极强,跟他在一起搭伴作战,并肩作战确实也是一件酣畅淋漓的事情,然而……
对于身边的男子的人品武玄月依然持着怀疑态度,这种下九流的小混混到底是怎么破格选拔进了天门外家俢士的品阶的?
虽说此人品貌俊俏,武技非凡,可是武玄月也真真逮住过弥世遗孤不轨举动的现行——
既然,武玄月已经破格成为了天武真士的之高地位,有些人,有些事自己该肃清就得趁早肃清,免得在自己修行阶段,总是因为此人被骚扰了清静,烦不胜烦。
虽然说有点对不起这浑小子,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父亲还有自己的未来的夫婿曹云飞,武玄月便狠了狠心,决定算计这小子一把。
此话一出,纳兰鸢岫静谧不语,浅笑不减,直视武玄月眼睛良久,缓缓将眼神移至弥世遗孤脸上,略带审讯意味道——
“弥世,你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了呢?惹得人家纳兰真士不开心了,难不成你又死性不改,看人家纳兰真士非同一般,就心痒难耐,管不住你那张油嘴滑舌的嘴了吗?”
弥世遗孤一脸无辜,可怜可楚的模样焕然,绝对是戏精转世,嘟着小嘴道:“纳兰至尊,弥世冤枉死了,弥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惹得纳兰真士这般不开心,明明之前我俩并肩作战,鼎力合作,融洽默契,又怎么会得罪了纳兰真士了呢?”
弥世遗孤从容有余,一脸可怜楚楚转向,小眼神耷拉了下来道:“还请纳兰真士明示,到底弥世做错了什么,让你这般厌烦,若是纳兰真士指明弥世的不足,弥世一定改,痛改前非的改,改过自新的改!还不行吗……”
武玄月当即就是了立场,明明想要好生羞辱对方一番,以权压事,把这混小子从天门撵出去,而看这形式,只怕是难办。
弥世遗孤话音刚落,纳兰鸢岫心如明镜,嘴上确实另外一副模样,表面责难弥世遗孤,实则倒是偏袒他的很——
“纳兰真士,这小子是我门下如假包换的外门修士,我想你跟他交手过,应该也清楚他的武技如何,人品优劣怎样,每个人自有每个人的判断,这家伙就是嘴巴损了点,倒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他若是真做了什么让你不舒服的事情,大可直言不讳,你说出来,让我给你做个判决,若是真是他的不对,不用你多说,我会帮你处理了他——”
武玄月正要开口说些什么,这弥世遗孤又投以可怜巴巴的眼神更甚,如此姿态,即便再铁石心肠的人,看到如此娇俏的脸,可怜的模样,只怕也会尤怜心生,根本下不去嘴责备任何了。
武玄月皱眉咬了咬牙,愣是没把话说出口,那憋屈感和耻辱感别提多心塞了。
纳兰鸢岫笑意不减,轻声追问之——
“怎么?难道这种话很难以启齿吗?”
武玄月扬天一叹,自知道自己心肠太软,怎么都做不到去构陷他人的地步,也做不到把墨兰之事宣之于口的冲动,只能够把所有的话咽回了肚子里去。
眼看武玄月似乎已经放弃了对自己追究的责任,弥世遗孤竟然蹬鼻子上眼,突然一手扶着武玄月的肩膀,人前装起来亲密无间动作来——
“纳兰真士,你为了打这场硬战,耗费血气大半,身体虚弱,虽然说弥世是男子,却是有血性有力气的好男儿,怎么能看到你这般摇摇欲坠的模样,不如又弥世扶着姑娘,恢复休息吧~”
武玄月差点气得没把自己的肺给吐出来,一眼冷厉横扫而去,嘴中凭空搓成了一个嘴型:“滚!”
这一个“滚”字,武玄月并没有发出音来,到底是注意着自己母亲的身份,如今今非昔比,母亲已进入了神格,荣登大典,成为这天门明正眼顺的继承人,所以人前人后,自己得掂量着言辞和举之,绝不能够让他人苟言自己任何。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