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攥在我的手心里,连你弟弟曹云飞的性命也攥在了我的手心里,只要我乐意,只要动动一根手指头的结果,你信不信你可爱弟弟的就人头落地,身首异处?”
曹凛然豁然抬头,眼中闪耀坚毅,不屑一顾道:“我信!我怎么会不信呢?现在这里你最大,你可以杀了我夫人,也自然可以杀了我的弟弟,可是你若是真的杀了曹云飞之后,你觉得你还有什么筹码可以要挟我曹凛然的呢?”
此话一出,正中要害,一击即中,西门宇霍狂躁怒发,直步上前,一把揪住了曹凛然的头发,使足了全力,自己的脸贴着曹凛然的脸,双眼怒瞪曹凛然的眼,这一双赤瞳已经迸发出噼里啪啦地火花来,咬牙切齿道,恼恨到了极点。
“曹凛然!你别以为自己有多聪明,若是想让你们兄弟俩现在死,你们就过不了明天!”
曹凛然嘴角微微勾起,两眼冷漠,似乎已经看空了一切,阴冷异常,却有傲视蔑视眼前的男人,全然不在乎,啐了一口血痰而去。
西门宇霍更加被这血痰溅地恶心,一手擦过,更加恼羞成怒,一手揪着曹凛然的头发向上提气,另一手挥舞全力上去啪啪啪扇了对方几个耳刮子,还不解气,松手之际,又补上几脚。
再次被殴打的曹凛然,一动不动,缩成一团,嘴中发出咯咯阴森笑声,这眼中的冷傲和鄙视不减分毫。
西门宇霍打累了,喘着粗气,回眸一视,定睛一看,对方仍是一副目中无人的轻蔑眼神,这个眼神自己看着越发生气恼火,竟然欲要再次抄起手来,继续打伐而去。
这扬手而落一瞬间,只听一声女生喝止而来。
声止,倾赤子走进了牢房,速速走上了上来,恭拳请命道——
“西门主上,不可冲动误事,我看这曹凛然是已经做好了垂死的准备,这便是要激怒你,让你对他痛下狠手,你若是再打下去,只怕就真的中了这小子的奸计,送这小子归西之后,白虎符令的任何情报再次陷入了不了了之的境地,你希望这样吗?”
听到这里,西门宇霍欲要落下的手,僵持了片刻,瞬时放松了下来,这方才算是恢复了理智,双手正了正自己的衣襟,恶语相向之。
“这个男人太气人!若不是还有些许的价值,我便早早就他归西了去!”
倾赤子轻嗤一笑,当真是坏到骨子里的胚子,轻声慢语道:“我听传言说,这把神符必须要用凡胎肉体祭礼为引,人符合一方可功成,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白虎神符,不在其他的地方,就在曹凛然的体内——”
听到这里,西门宇霍眉宇微挑,眼神微闪,嘴角抖落,话说到这个份上,结果还不清楚可见吗?
“既然如此,明日正午,当众处以曹凛然极性,凌迟之刑——我倒是要看看,这白虎符令是在这西疆大英雄的皮肉之内,还是脏腑之内呢!还真是让人期待~”
曹凛然惊恐呆滞,自己竟没有想到自己愈加激怒,换来的则是这样的结果,倾赤子这个死女人,蛇蝎心肠,不得好死!
曹凛然恶声嘶吼,谩骂声去——
“西门宇霍!你若是这样做,这辈子你就彻底找不到白虎符了!你等着,这笔账我记在心上,有朝一日必然一丝一毫不少地全部还给你!”
西门宇霍移步门去,眼看眼前的男人再次被自己逼到了绝境,失控疯狂,紧张到胡言乱语说胡话的地步,西门宇霍心中小胜得意,冷嘲热讽之。
“将死之人临死之前总是有那么多的豪言壮志,自以为是~你现在嚣张一时又有何用?逞一时口舌之快就那么爽吗?不过无妨,你想来找我索命,我西门宇霍自当奉陪到底,只是你曹凛然得比我命长比我命硬才有资格说这番话!倾赤子,记着——明日处刑,让他家弟来送曹凛然一程,毕竟自家兄弟一场,哭哭丧还是有要的~”
倾赤子脸上划过一丝诡秘笑意,双手奉拳而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