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顺着季无常的手指方向望去,当即脸色拉得老长,只见这高台之上,并排放着两把座椅,近乎是挨在了一起,如此用意是个傻子都明白其中的意图。
却只看,坐在左侧高位的曹云飞一副居高临下的冷眼示己,一眼瞥去台下武玄月的眼神,充满了有恃无恐,一脸小人得志的暗爽。
看到这里武玄月简直烦躁透了,本来一副雄纠纠气昂昂的英爽之姿,顿时脸上蒙上了一层黑气。
这个曹云飞怎么那么烦人呢?明知道自己烦他,还要让自己挨他那么近?摆明是借用身份之便,强制性压制自己不是?这种男人讨厌至极,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看到此,季无常脸上划过一丝微妙的笑容来,而后轻轻附上前去,小声嘀咕道:“单公子莫要烦躁,既来之则安之,如此相近的局面未必是坏事,有句古话怎么说的呢?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见招拆招,随机应变,才是作战王道!”
说罢,季无常轻轻拍了拍武玄月的肩膀,微微颔首以示友好,而后摇扇轻步,甩了甩衣袖,步向自己战队一方。
看到这里,武玄月眼神微颤,似乎在季无常的别有深意的话来听出来弦外之音。
武玄月不时嘴角扬起一丝诡秘笑意,刚才的烦躁一扫而光,却而代之的则是满脸的算计笑意。
武玄月一脚蹬地,轻盈空中翻转而去,飞上高台,眼神落在曹云飞脸上,略显不屑,而后收敛几分自己的桀骜情绪,故装姿态的攻守行礼道:“曹堂主有些时日不见,不胜想念,想来这些时日过得可安好?”
曹云飞斜睨而去,满脸的轻蔑毫不掩饰,这方双手拱礼一侧,连头都懒得回一下,敷衍了事行了一个礼,嘴巴里吐出来的则是阴阳怪气的强调来。
“哪里哪里?我哪里过得比单协领安好呢?不知道你们这段时日密谋什么奇招异术,避不见人,还真是让人好奇的紧!”
曹云飞这话里有话,摆明是怨怼恼火武玄月多日躲着自己的举动,偏偏自己的架子摆着,直接恼火辱骂的话自己说不出来,只能够这样发泄一下的心中的怨气。
武玄月百般聪明,自然知道眼前这个臭男人言外之意,偏偏就装作听不明白,顺着对方的话音道:“是不是什么奇招异术,武场上比试见分晓,曹堂主急什么眼呢?难不成你们白虎军还怕了我们这帮子初出茅庐的小女子不可?”
武玄月说话向来不客气,尤其是在自己深刻认识到曹云飞真面目之后,更是言辞犀利的许多,对于这种伪君子,没有必要各种讨好掩饰自己的内心的情义,该说什么就说什么,人家都不过是把你当颗棋子,你可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听到这里,曹云飞眉宇之间褶皱不平,一脸冷嗖嗖的光束而去,武玄月似乎完全免疫,既然自己心里没了这个男人,不管他的脸上有多少阴晴变化,自己根本不在乎。
武玄月目视前方,权当看不到曹云飞的脸色如何,簌簌接下自己身上的斗篷,场下一众女子见状,竟然动作一致,和自己的主上大人一同解开了身上的披风,却不想这披风之下另有乾坤。
七个女子,清一色色调一致的黑色战衣,仔细看去这衣服款式却各有不同,春桃的战衣是一黑色轻纱所致,浣纱如梦,轻飘飘的如风飘摇,黑色轻盈薄纱又多了几分撩人心弦;夏荷的则是一身黑色民族风情十足的战衣,再仔细一看,这胸口还有这大腿根以下,竟全是网状蕾丝面料,如此火热的打扮,简直是要人命的节奏;秋菊身材极佳,前凸后翘身份有料,这一生黑色塑身低胸衣当真是大胆极了,如此热火身材,再配上黑色的塑身深v领战衣,哪个男人看得不热血澎湃,血脉膨胀呢;冬梅的衣服有几分头重脚轻,一条笔直雪白的大长腿格外显眼,这种专门配合她身材优势特点的战服,还真是让人看去心神荡漾,无心恋战;至于那三个小女子,因为年纪尚轻,身材发育不完全,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