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什么证据吗?这丫头什么样的出身曹堂主应该比我更清楚吧?她生来就是一个下贱坯子,一辈子除了会狐媚妖术,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傍身的本事了!哼~”
听到曹云飞义正言辞的质问之后,武夫人一脸不屑嗤笑,老调长谈的事情又要拎出来说一说,似乎单灵遥的身世真的是一个不堪入耳的耻辱。
曹云飞眉头微动,却依然面不改色,对于武夫人生生讽刺句句恶心的话,早已经想好了对策。
“单灵遥什么样的身世不是她可以选择的,即便她是灵狐一族的后裔又如何呢?师父把她养在了玄月身边那么久,却未曾见过听过她真的做过什么出格事情来,非但没有任何传闻,逢人却听说她是一个忠心护主的忠仆,这样的美名风评,我很难把她和奸邪妖媚联系到了一起!武夫人,我倒是要多问一句,为何师父刚一过身这丫头就性情大变,大肆狐媚祸乱起来了呢?况且就现在这一副皮肉模样,让她去祸乱,她有这个资本吗?”
曹云飞思路清晰,口齿伶俐,这一方之主的佳名不是空穴来风,字字戳到了武夫人的要害,对方听完这一方言辞后,竟然被憋的哑口无言起来,顿时脸色突变,愈加难看起来。
“你……好你个曹云飞!你这般偏袒这个死丫头,到底目的何在?”
武夫人自知道词穷,刚才那一番对话,算是败下阵来,顿时有几分恼羞成怒。
曹云飞心中胸有成竹,便也不卑不亢起来,气势飞扬。
“目的吗?非要说出个一二三来,那便是因为她这一张像极我小师妹的脸!”
听到此话,站在一边的罗甘蹙眉一动,心中划过一丝涟漪,却未曾站出来参与到这场语言的较量中,而是选择了按兵不动观察动向。同时,却是这样一个细微的表情,逃得过其他人眼睛,却被站在一旁看观察入微的季无常捕捉到了。
“逢人都知,墨狐一族在伐凉之争中全族覆灭,而眼下的单灵遥却是墨狐一族的最后一脉,墨狐一族在伐凉之争中功劳大过与天,独独这一支最后血脉武宗主养在了身边,并且让其在十二岁幻化人形成人礼那一日,特许她照着自己小女儿的模样变了人性,目的为何旁人不知晓吗?虽说单灵遥是丫鬟的身份,但是却是实实在在是在府中被当做小姐一样的生养,谁会让一个灵狐之人变成自己女儿的模样,若不是老宗主有意提拔抬举墨狐一族的身份她这个残族后裔有这个胆量吗?我就是不明白,这武宗主刚刚过世,老爷和小姐也随了去,你们就要苛待功臣之女,到底目的武夫人何在呢?”
曹云飞珠帘炮弹一般的句句回击,字字在理,毫无破绽,这一番质问而去,头脑简单的武夫人当即无力还击败下阵来。
此话一出,武夫人顿时气得满脸憋红,双手捏拳,恨不能直接冲上前去撕了曹云飞的嘴巴。
眼看着武夫人败下阵来,罗甘只身上前,挡在了武夫人的面前,却是一副老牌的笑容可掬,先是双手奉礼当前,随即救场道。
“曹堂主,有些事情本是该关着门武家人自己处理的私事,说来都觉得惭愧,这种事情就是武家人的耻辱!罗某实在不想在这里大肆宣扬,可是你若是非得问其原由,事到如今也不得不说出来实事真相来。你知道这丫头勾引谁不好,竟然试图勾引大公子!的亏被我们及早发现,这才将其关压了起来,本是想着等老爷的身后事处理完了,再处理这个狐媚妖子的问题,却不想竟然让她逃了出来,似乎我听人来报,这丫头本来被关得好好的,若不是有人故意放跑为之,又怎么会有机会让她跑出来了呢?”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这罗甘一出马,曹云飞顿时陷入了困顿之局,眼看刚才已经胜利在望,瞬时回到了原点。
在一旁跪地大拜的单灵遥听到此,当真是气的快要吐血,自己根本没有干过的事情,就是没有干过!凭什么这样的屎盆子都要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