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崖州边境排查的十分的厉害,基本上就连商队都很难过去,哪怕是有带着过关文碟以及各类资质全都齐全,但是依旧很难能够过关,人进不去,人也出不来,这就造成了许多的人都在猜想,是不是边境之上又出现什么事情?
可终究猜想归猜想,但凡料定的与猜到的都不属实,可官府也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基本上也都没有这个心思,虽然省心确实是省心了不少,但不可避免的确实是让许多的百姓都觉得有些苦恼烦闷,这对于经商之人或寻常的贩夫走卒来讲,也是一个十分巨大的打击,要知道很多人可是都在靠着上集市卖几个钱过活,如今这种情况就跟要了他们的命没什么区别,没有收入,就只能在家啃老本,瞬间就又回到了之前那种原地踏步的日子。
打鱼的就只能吃鱼,种番薯的就只能吃番薯,而那些刚下了种,等着能够来年再割一茬的麦农,其实才是最为难的,毕竟这种状况横竖都对他们不友好,这也搞得崖州各郡都是怨声载道的。
不过好在不同于其他的州府,崖州在夏朝的疆土之中,就算是在所有州郡的排名之上,大到州府小到县乡,管制还是十分严苛的,甚至那些办法令的官员没有一个敢丝毫的懈怠,要知道审过超过三件冤案就直接当场斩首的后果,那可是没有人能够承担得起的,而且这还不是往大了说,就连丢了东西误判这种小事都能算在其中,可想而知是严苛到了什么样的程度。wΑp.kānshu伍.net看书溂
当然各种事情有好也有坏,这也算是崖州自身独特的一个地方,而造就如此结果的也就是高秧自己一个人的一道命令而已。
要知道在夏朝的其他州之中,不论是武官还是文官,基本上都是各司其职,顶多也就是像玉瓶州那样子相辅相成而已,绝对不至于到这种武将能够直接干预文官政事的地步,而这也和个人性情以及权力大小有关。
对于他高秧来讲,基本上说一那便是一了,极其严明的军纪,也造就了他手中的兵拿了一个天下第一步卒的称号。
要知道这可是连楚籍都不得不佩服的一名汉子。
而此时一直在外的白许行也是没有想到,自己千里迢迢的快马加鞭往崖州这边赶,高秧这家伙居然给自己开这么一个玩笑,好在自己高官的身份也够多,将近一天的辗转反侧之后,也是顺利的进入了崖州的地界,但是打通关系以及冒名顶替,确实花了他不少的时间和精力,他是真没有想到,仅仅是一个边防看守的官员都能够如此的谨慎,生怕一个漏洞,就把自己的脑袋送去搬家了一样,其实从中也可以或多或少的知道高秧,对于执法的态度了。
要知道许多小人物在办这些小事情的情况下,多多少少都是存在着见利忘理之辈,但是白许行在没有变更身份之前,不论是他自己试了多少个关口,甚至是等着换防之时换了多少个守城士卒,他都是没有机会能够进去,不过最终他还是没有觉得麻烦,反倒是打心里有些佩服这位被人认为是无理的武将。
当年在南唐当青竹城城主的时候,他也不少向李青玄打听对这位武将的看法,要知道,连那老头都能记住他的存在,可以看得出这家伙的名气究竟有多大了,毕竟老家伙的的眼界可是高得很,根本不会去记那些他自以为没有任何价值的人。kΑnshu伍.ξà
此时孤身站在摊前的白许行显得有些落寞,毕竟先前玉瓶州那边也下了许久的雨,让他赶路的路上就颇为的不顺,加上入关前辗转往返了多个关口,如今他都可以用落魄到有些可笑来形容了。
但是现在正值中午,午市也才刚刚开了没有多久,对于他自己而言,其实倒也不觉得有多么丢人,但是来来往往那些行人的目光,多多少少让自己觉得有些无奈,毕竟那眼神可以说十分的复杂,白许行最后也是全当没看到,牵着那匹马车就往前而去。
只不过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