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散步。
正午虽说太阳猛烈,不过天柱峰那边倒射过来的阴影,恰好能够将这边的山头给完全遮蔽住,倒也算不上有多热,只不过闷的感觉还是有的,但至少还没有茅屋内那么闷,在外边走走倒也还挺好的。
走了得有好一会儿之后,林砚便开始询问起了岑曦何时将昨日学得的剑招重新打一遍,可哪知道这小丫头却一脸不太情愿的推脱了回来,这又让林砚觉得好气又好笑,倒也真的是懒得够可以的,说到底便是吃饱了就不想动了。
不过林砚倒也没打算苛求她,毕竟年纪还小再怎么说也还是位女流之辈,自己想教她习武的初衷,自然也不是什么奇怪的原因,难不成自己还想让她独自去闯江湖啊?只不过是为了能让她跟在自己身边时,在面对危险的时候,自己分心不暇之际,能够有自保的手段罢了……
当然如果能够有这样子的机会,林砚自然是乐见其成,毕竟谁又想让自己担心的人陷入险境呢?
林砚一脸温柔地摸了摸岑曦的头,而后又轻轻地捋了捋她的发丝,将鬓角的碎发撩到了她的耳后,一缕清风悠悠然地吹拂而来,两人的衣衫都在此时微微飘荡,少年郎的情思,其实很容易就能拨动,复杂了讲有很多,简单了点的,就好比此刻。
衣襟飘摆,徐徐清风悠悠而过,一往而深,满眼皆是彼此,心思里流转着的,更是青山妩媚……
而林砚与岑曦两人不知道的是,在不远处的树梢之上,有着一位隐匿了自身气机的老人,一副滑稽模样地搭在了树梢上,鬼鬼祟祟地露出头来看着这一幕,眼神里全都是欣慰和感慨,就只差老泪纵横了。
林砚二人在外边转了一小圈之后,便又重新回到了茅屋那边,只不过这一次回来的可不止他们两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位年近六旬左右的老者,只不过就连林砚也依旧没有察觉到有人跟在自己的身后。
老者也是没有暴露自己,反而是眼睁睁地看着林砚两人进了屋内之后,也依然蹲在外边的石狮子上,好在这边本就是侧山,基本上不会有香客走这条过道,自然也就
。少了被人发现的风险,要不然大中午的这么一个大活人蹲在武当山的山门前,实在是很难让人不浮想联翩这家伙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这还是不认识人,算得上是一个较好的结果,
等到二人进去了茅屋内好一会儿之后,老人这才偷摸着过去慢慢敲响了茅屋的木门。
只不过敲了好几下都没有什么声响,老人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只恨自己敲了这一下房门,不由得转头便走,那叫一个脚下生风,可下一刻门就被打开了,林砚一人走了出来问道:“谁啊!?打扰我睡午觉。”
可此时已经是溜到了门口处的老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而后一脸尴尬地转过身来道:“没事没事,你先休息,休息完了到时候可以找人给我说一声,或者你到真武湖那边找我也行,我都可以等到。”
林砚一脸疑惑地说道:“师兄?”
“你不是说怎么着也得临近黄昏才能过来吗?怎么提前这么快啊?难不成今天收香炉收得早?不应该才对啊,难不成是香客已经全跑光啦?不会吧,你这是……你这是要把师父他老人家给气活过来啊……”
来的这位老者自然便是林砚的师兄,当今武当掌教张秦阳。
张秦阳听了这话,不由得眉间一挑,双手拢了拢袖口道:“你这臭小子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师兄我这么疼你你居然这么损?没你这样子的哈我跟你讲,你信不信我一巴掌呼过去把……帮你打死好几只蚊子。”
这时岑曦听到动静从屋内走了出来,对着门口的张秦阳施了一个万福道:“师兄好。”
见到人的张秦阳虽然说话十分的小声,但还是立马就改变了口风,原本一脸愤懑的模样此时已经是舒缓了开来,温和的同时又变得慈眉善目了起来,而后立马对着岑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