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终究难逃饮尽的结局,而“茶思”之后,也当是“饭想”之局。
三大藩王及国老,转至了议审间议事。
梁王淮齐开口说道:“此番劳烦三位一叙,皆已明晓事理,我四人执掌青、楚、明三州,疆城之广,资之富绕,除皇城外直超各郡城,位列之最。”
“如今的天下便如一盘弈局,皇上更是知晓居中气数,楚籍的重骑,不止一次想举兵凿阵而下,而今三道战局防线,由我四人把握着,我想知晓三位的想法如何。”
李玄机从沙盘上拔下一令旗,插在了楚州与徐州的交界,轻言道:“老夫想合并于一点,大夏那姓楚的臭小子,这些年无数次想缩短两辽战线,企图引重兵击溃大梁第一防线,这等勇战法确是令人无法估预,兵精将强方面,这么些年来,还能输了去?”
李广兰轻轻皱了眉头,摇头说道:“楚籍缩短防御战线,是为了少去小战,多仪仗大规模战役,给自己创造战机,好似从大夏传出,便有口头相论,出自其帐下毒谋王隧之手,这也恰好是他楚籍求之不得的领兵风格,这件事,我想各位不会没有耳风。”
孙密继而补充道:“的确,虽在兵精将勇方面,我朝不逊于大夏,但两辽之界尚有险势之阻,他们举步艰难,便是我们的优势,霞州一代平原广阔,他们又极善重骑冲凿,对碰起来,实属下策。”
孙密又看了一眼淮齐,认真说道:“何况三州相济,大将军您手中的步军拒马阵,实力尤为精悍,囤守楚州本便轻而易举,加上那一万机动性极高的白羽轻骑,如今青州交战点,在三州中是最小的,虽兵力不精,却在后勤补给这一块,有绝对的自信打持久战,当下明州有国老及北汉王坐镇下,也暂可压住大局,倘若收缩战线,会不会太冒险险了?万一……”
淮齐点了点头,步至沙盘前,拔出一展令旗,在手中把玩,眼神却始终盯着沙盘西偏西北一带的战线,仿佛在审视,也像在苦思。
李玄机终是开口回应:“此等顾虑,老夫自然明白,除开楚州有绝对的镇守力外,其余两州,零零散散加起来,也有小十万精锐军,若是合整之后,将出现空缺,但战线一但缩短,大夏也逃不过会出现兵力间歇的空档期,两两相环相扣,其实风险不会太大……”
李广兰依旧紧皱着眉头:“李老!你要清楚,一旦两条战线开始缩短,夏朝楚军也将开始收缩,精兵到时相拥一团,便无异于全面开战,介时拼的便是财力、兵力、气运等一切集一体的国力,青州靠南近年发展尚称得上是小繁荣,而连年处于战斗状态的楚、明二州又是如何?”
“不仅如此,焦聚点一旦展开,那可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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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来了,缩短两辽战线如今尚不可行,我比较支持生息之策,我朝人口经商方面,要强于他大夏数倍,连番积累下去,届时全面开战,也不会惧了他。”孙密挥挥衣袖,在这场对战后的大势,做出解析。
淮齐点了点头,走进煮酒台,将温好的春酒舀了四陶碗,各是一人一碗,小饮一口后对孙密说道:“汉王,夏朝虽经济周转不行,但其军械武力及军队体质,却高超不已,而其内政主臣,想来也不是简单的人物,一味生息,并不是好法子。”
李广兰也是连饮了好几口酒,疑惑道:“按梁王的意思,我等难不成只有主攻这条路,才算是正路?可万一前线战机不利,缩压了边区战事,岂不是得不偿失?这可是兵行险隘处,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
李玄机见淮齐淡笑自容,也不免作出疑惑,虽主攻是自己主张的,但仅是一个试探,两大亲王所言所语,虽皆是生息,但所虑却是不假。
梁王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战线不利这种话,对其余杂牌将领说还好,在我面言语,皆是庸人自扰罢了。”
“虽然南面战线会有所压迫,但我在战线上撑起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