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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宛此刻急的团团转,没想到这丫头可真是泯顽不宁,刚才她长篇阔论的跟她悉心的讲了不少的道理。
也将其中的利弊关系跟她讲的清清楚楚。
从旁侧敲的就连跟摄政王保持统一口供的事也跟她说了。
千万别提及这摄政王深夜潜入御书房内因为中了mi-香这才导致玷污了她清白之事。
可这丫头居然当作耳旁风一般,半个字都未曾听进去,居然在王上面前胡言乱语起来。
她顿时微微面色一冷,呵斥了一句:
“雅儿你在那胡说八道什么,昨晚你被香料熏的脑袋混浊,一时想不起来也算是情有可原。”
“况且这御书房内守卫森严,又是皇宫禁地,这摄政王怎会出现那种地方,许是你脑袋糊涂,记茬了也是有的,若是没十足的证据在王上面前可要谨言慎行,莫要胡言乱语。”
此刻,她目光含着一抹温润盈盈的望着那边的男子,又细语开口道:
“王上,毕竟雅儿年纪还尚轻,又面子薄遇到这种事早就失了心神,难免会口无遮拦的在王上面前胡言,还望王上莫要跟这小丫头一般见识才是。”
旁边的夜凌音美目似滑过一抹精光,适时的和颜悦色的开口道:
“王上,既然这雅公主和摄政王各据一词,不如将这御书房通往景阳宫内守夜的丫鬟奴仆全部召集过来一问便知。”
“况且王上事先早就决议让雅公主远嫁和亲,可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却出现此档子事。”
“往重点说莫不是有心之人心怀鬼胎蓄意破败秦汉跟东晋联姻之事,毕竟此事关乎秦汉江山社稷,还望王上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替雅公主伸冤啊。”
“当然刚才也只是臣妾一时猜测,说不定这只是一场意外而已,只是臣妾担心此事若是不将来龙去脉查个清楚明白,恐怕到时候对北凉王也是无法交差。”
“若是因此跟北凉王生了嫌隙便不好了,还望王上明察秋毫。”
此刻,苏清雅泪眼斑驳匍匐在王上面前,苦苦哀求道:
“王上,臣女记得很清楚,臣女确实昨晚是在御书房受辱,此事兴许跟摄政王并无关联,还望王上给臣女做主伸冤啊---。”
此刻,她早就乱了心神,六神无主了,如今的她脑海内只是坚定的转悠着一个念头。
那便是昨晚不管她发生了什么,她绝对不会嫁给冷面阎王爷,否则她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若是早知道会弄巧成拙的被迫要嫁给冷面阎罗王,当初她就不该自作聪明。
与其这般,她宁愿远嫁东晋和亲。
只是即便此刻她悔恨的肠子都青了。
她也无反悔的余地了。
她如今宛如牢牢的抓住了王上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宁愿到时候王上查出她是被某个侍卫玷污了清白。
到时候借此将那个侍卫给杖毙。
等风头过了,她便立刻返回北凉便是,以后的路还长着了,她可不愿年纪轻轻便殒命如此。
此刻,众人都神色忐忑,屏气凝神,等着首座上那威风凛然的男子发号施令。
只瞅着男子微微凝眉,手里依旧恣意的来回转悠着手上的一串檀木佛珠。
似沉默了好半响后,男子方才淡漠开口道:
“既然摄政王主动承认了此事,这雅公主毕竟年纪太轻,一时慌了心神记岔了也是有的,既然事已至此,寡人便只能将雅公主许配给摄政王了,还望摄政王好自为之。”
这摄政王的为人他是知晓的,既然敢做便敢认,如今主动承认昨晚他干了糊涂事便铁定是他。
只是这摄政王究竟是在何处玷污了雅公主的清白,他尚且不知。
毕竟昨儿御书房内并无查出任何痕迹。
好在秦汉的机密材料也并未丢失或者有任何动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