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隼逸寒将清茶一口饮尽,又神色莫测的带着几分试探的定定的凝视了她一会,忽地不冷不热的开口道:
“你此次劝服你的父王归顺秦汉,寡人自会记你一功,可还有一事,寡人还是希望你能诚实回答。”
男子微微顿了顿神色,又继续幽暗不明开口道:
“寡人听闻你在来北凉的路上曾经遭受摄政王胁迫悬挂在城墙之上以此来威逼寡人退兵。”
“后来摄政王还将你亲自撸到了王府过了一夜,寡人实在心里头困惑,爱妃究竟是使了何等法子方才让摄政王放了你。”
苏清宛轻轻的啜了几口茶汤,这才不紧不慢的抬起宛如秋水清澈的眼眸灵动的望着男子,悠悠然开口道:
“哎!宛儿就知晓了王上许是听到了一些流言蜚语,这才质问臣妾,这整个东晋谁人不知,这东晋王和摄政王都是贪图美色之徒。”
“尤其是这摄政王更是惹人发指,每回这摄政王侵占了其他诸国,便会将各国美色全部囊括在王府之内享乐,荒唐无道,想必王上也以为凭借宛儿这般姿色怕是早就被摄政王所玷污羞辱。”
“摄政王这才答应将宛儿放回了北凉,也许在王上的心里宛儿便是那种不知礼义廉耻水性杨花的女子,以前勾搭宋少将,闹得满城风雨你,不知悔改,如今又故技重施。”
“想必此刻王上心里也是这样想臣妾的,觉得臣妾丢尽了王上乃至秦汉皇室脸面。”
“宛儿人微言轻,不能左右王上的思想,也知晓王上的规矩,宛儿是否还是清白之身,王上亲自检验一下不是就知。”
以往只要传出她跟宋煜苟且之事的谣言,他便怒气冲冲的直接冲进她的宫殿内,眼神阴冷的狠狠的剐着她。
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让她把衣裳脱掉了。
然后便狠狠的羞辱霸占她,故意把她弄疼弄哭,方才善罢甘休。
此刻,苏清宛在这男人还没发话前,便抬手面色平静淡定的脱掉衣裙。
然后缓缓一颗颗解开米黄色的上面用上等丝线勾勒兰竹翠玉图案的亵衣。
直到露出了里面一件粉色的布兜。
男子始终目光淡淡渺渺的睨着女子的动作,美色当前,他却毫不为所动,忽地勾唇冷笑一声,言语中带着几分讥诮:
“怎么?觉得寡人冤枉了你不成?很委屈?你这女人为了能尽快的抵达北凉,牺牲点色相,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这又算得了什么。”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寡人这段时日是宠着你,可也不会纵容你这般无法无天,祸乱宫闱。”
苏清宛微微垂着眼眸,有些沙哑的出声道:
“宛儿知道王上从未信任过臣妾,只要有点风吹草动被有心之人刻意散布宛儿的流言蜚语,王上便会信以为真。”
“是,宛儿确实从前干了很多蠢事,让王上误会,王上怀疑臣妾,臣妾无话可说。”
“可臣妾绝对不会干出此等背弃龌龊之事,至如摄政王为何会放了臣妾,是因为摄政王一直怀有心悸痛。”
“那日臣妾给他特意献上了药方子,可以暂时缓解了他的疼痛,摄政王这才答允放了臣妾,王上若是不信,尽管去查便是,臣妾绝无虚言。”
男子抬手狠狠的掐住她嫩白如水的下颚,冷声开口道:
“寡人自会去查,至如你所言是否干了苟且之事,寡人也自会亲自验证,无需你多言。”
说完,这男子便带着几分粗鲁的狠狠的拽住她的手腕,便迫不及待的将女子往旁边的床榻上一扔。
男子快速的解掉了衣带,便俯身直接压了上去。
不同于往常的温情细语,循序渐进,反而宛如狂风暴雨般来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