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每日给母亲请安,跟师傅学习,偶尔调戏调戏白灵儿,生活美滋滋!灵儿也长开了,除了不是太凶以外,没缺啥点;
连带的也学了三招五式,轻功倒是有模有样,好像还有点学暗器的天赋,饶是老和尚不精通此道,但是对白灵儿来说够用了!
遗憾的事是真遗憾....!
这日白荟瑞回在练功房练功,长吁短叹。白福问怎么了?“我我还真想我内师傅了……”
“早晚他得离开,你学完了也得自己闯江湖,早晚你爷俩得分开呀。从明儿起我陪你练。”等和云瑞一练。
白福乐坏了:“少爷比当年的白五爷胜多少倍,有出息!”
其实云瑞也不是全想疯僧醉菩提,云瑞上辈子很喜欢听单田芳单佬的评书,自然知道白云瑞其实还有两个师傅,估计也快到了!
一转眼已经俩月,这一天云瑞又在练武,心想怎么我这二师傅还没来,按理说应该快了!
白云瑞迷迷糊糊睡了一宿,天没亮白福跑进来:少爷快到门口去看看,谁来了?
”云瑞迷迷糊糊以为师父回来了,边穿衣服边往外跑,到门前一看心了说:“哦,是他!”但是依然装作不知。
来人乃是个年迈苍苍的老者,他头戴草纶巾,紫绸子挂里两很大飘带绣着五福捧寿;
一身土黄布裤褂,腰里系着带子,半截白布高筒袜子,千层底儿鞋,手里拄着一根乌木拐杖。
老者个儿不高,有点驼背,面如重枣,两道花白眉毛,一对阔目,狮子鼻、大盆口,颏下飘着银髯,斜背个小包。
别看他偌大年纪,精力很充沛。
云瑞装作不认识老者,回头瞪了一眼白福,心说你怎么不说清楚?他赶紧整整衣服冲老人一抱拳:“老人家找谁?”
“如果我没认错的话,您就是白云瑞少爷了?”
“是的,您是……”
“哦,老朽从河南来,有个小小的绰号:威震西方老鸳鸯,复姓姓公冶名寿长。”白福一听用手捅了一下白云瑞;
抢步上前赶紧施礼:“老剑客,久闻大名未曾得见尊颜,五爷在日常提到您,您大驾金身光临敝府这是从哪儿来,里边请!”
“正要进府叨扰。”
说话间把老剑客拉进客厅。白福抓着机会在云瑞耳边告诉:“这位是长乐岭的老剑客,中州四大剑客首位,善使鸳鸯掌,打遍天下没对手;
这是难得的高人,别叫他走,好好招待!”
云瑞高兴极了,热情款待。他问:“老剑客到舍下有什么事吗?”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在河南听说你拜了个老师叫疯僧醉菩提凌空?”
“是呀。”
“少爷错了。他没啥能耐,你为什么拜他为师?他是少林寺总院发配到屏风岭的,他又能教你什么呢?我本打算到少林分院找他辩理,
别人劝我:白大将军在世为大宋尽忠,他的后人大家不能袖手不管,所以老朽‘毛遂自荐’来教你武艺,你看如何?”
白云瑞知道他们在做戏,也不捅破说道:“我老师凌空是被驱逐的?可他从未谈过。即使真的这样,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老人家把我救了传我武艺,我怎能弃旧迎新?”
说到这儿他一抱拳:“老人家刚才这些话我听不懂。我不承认我老师误人子弟,任何时候他都是我的师父,您的美意我恕难从命。”
“哈哈哈,好孩子,是个大丈夫!我说的话你别不爱听,为什么他走了至今不回来?他回不来了,他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当朋不言友,我不揭他的老底儿,你就不必老盼他回来了。如果他真不回来,难道你不学武艺了?
再说,他已误你二年,并未传授你真正本领,你可千万别自误你就上一回当把我收留府里;
我的武艺比他强,咱俩切磋切磋,在这儿等三个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