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天气,草长莺飞,万物复苏,浙江金华府,绿柳成行,风景如画。
白江岗,一行人穿白挂素,走在这乡间小道。从后往前看,两列走着十七八个家丁,这一个个都是腆胸迭肚,手里都还拿着家伙。
再往前是四五个青春靓丽的小丫鬟,围在一顶四人抬周边。
在小轿左边一道身姿曼妙杨柳细腰的倩影正在向轿子里说些什么。
只听轿子里传出一阵略带沙哑温柔的声音:“哎,灵儿你不知道,我相公走得早,但盼着云瑞能快些长大,不求封侯拜相,只求平平安安就好!”
说着往前看去,一匹大黑马威武雄壮,头至尾,有一丈多长,毛发是正明唰亮。这可是正经的西域战马!即便放到东京汴梁,那也是三四品武官的坐骑勒!
白衣少年端坐在马鞍桥上稳稳当当,年龄也就是个十三四岁。
生的是唇红齿白,剑眉如鬓,双眼有神!年龄虽然不大,但是估计以后也是个英俊潇洒的风流郎!
少年嘴上和旁边一老者,轻声低语。好像在应付这什么,眼神中略带紧张的偷偷望向四周,似乎还有那么一丝其待。
老者好像并未发现异样还在那悄悄说道“少年您可不能在练武了,主母不让,万一让主母知道了把我给扫地出门了,我这把老骨头可没地说理去”
马上少年眼睛一丝都没敢放松,偶尔右手摸摸腰间,感觉心安不少。嗯啊的应付着。
“少爷您到底在找啥呢,咱们刚刚祭拜完老爷,让夫人看见了...”
马上少年嘴一张“行了老福叔,我知道了,我在找啥,我是在看这乡间小路独有的风光,难不成在找贼!”
贼字的声音还没落,就见面前蹦出一哨人来,跟着传来一道道叫骂声声音,“站住,都他妈别走了”
“识相的爬好跪好躺好,老子们心情好了还能给你们给痛快的”“哈哈”“嘿嘿”还混合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污言秽语。
少年勒马悬缰,稳住身形。暗到一声“还真的来了!”
身后的家丁倒也真不含,呼的往前一冲护住少年和四人抬左右,轿子里的不愧是白五爷的夫人,虽然紧张倒是还算镇定!
马上少年刚准背搭话,老者白福在旁边定睛一看,还想是哪的贼寇嫌命长,可仔细一看,是病太岁张华,他还认得病太岁张华,脑袋就“嗡”了一声。
马上拦住:“你们干什么?你不是逃犯张华吗?”
“正是张三爷。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叫白福吧,白玉堂身边的狗奴才。好了,是该算总账的时候了。今天知道三爷干什么来吗?
要报当年的仇!我的两个哥哥算白死了?没那么便宜!爷爷今天来,要给白家挖苗断根,要刨白玉堂的坟!”
马上少年眼中飘过一丝紧张,但更多的是激动是兴奋!“我真的穿越了,还成了白云瑞”少年顾不得多想。
赶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开口问到“病太岁张华?你好像和我爹有仇?”
病太岁蛤蟆眼一瞪“呦呵,锦毛鼠白玉堂那个短命鬼是你爹?那今天你就能去和你爹团聚去了”
“兄弟们给老子上,白府上下男丁给我刃刃诛绝,女眷们统统带回山上,哈哈!”
他这么一吵,白家的人把家伙都操起来了。
管家白福害怕云瑞受伤,赶快甩掉外衣操起随身的钢刀,就和张华战在一处。
张华叫什么病太岁,看着外号响,长得凶其实真说起能耐来连三流都算不上,可白福即便倒退个二十年三十年本领也只能说是凑合。
现在更是稀松平常二五眼,两个人倒是也打了个旗鼓相当,时间一长,白福不行了,毕竟上了几岁年级,年老不讲筋骨为能,打的打的就只有招架之力并无还手之功。
白衣少年跳下马来随手夺了把钢刀,保护在娘亲左右和小喽啰战在一团,边打还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