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抗拒令尹的旨令,简直胆大包天,你等着令尹大人治罪的法旨吧!”
顾震清再次道谢一声,接着便朝方鉴问道:“不知校尉尊姓大名?”
“这这也可以吗?”顾震清呆呆地道。
顾震清愣愣地听完军士的话,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他不知道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但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风翎见三虚上卿发怒,心中不禁大喜,暗道方鉴这次肯定要倒霉了,看看你还敢不敢对我无礼!
想到这里,风翎立刻躬身拜道:“是,属下遵命。”
顾震清忽然抬起头来,说道:“你留在校尉府内看着,我去一趟夜巡校尉府。”
夜巡府他也是来过很多次的,而且日巡府和夜巡府的府衙建筑都一模一样,他到这里就跟到自己家一样,自然知道什么殿宇在什么地方。
方鉴笑道:“不敢言尊,我俗名方鉴,道号鸿清。”
原本门可罗雀,连个守卫都没有的夜巡府大门,此刻门口整整齐齐地站着四个军士,并且出入的玉京城国士、庶民往来如织,而高墙后面的望楼上也有军士在时刻朝四周瞭望警戒。
也就在顾震清和方鉴交谈之时,风翎已经回到了守备衙将方鉴拒接旨令的事情禀告了守备衙令尹三虚上卿。
顾震清点点头,然后便起身整理了一下仪容,迈步走出了恒游殿,然后化作一道玄光飞出了日巡校尉府。
“嗯。”方鉴点点头,然后走下陛阶,笑着朝顾震清道:“顾校尉,一起走吗?”
“这是你的令牌。”军士说道。
但风翎也没有多想,而是一脸傲然地朝方鉴说道:“方校尉,令尹大人法旨,命你立刻去守备衙明华堂议事。”
方鉴闻言,也淡然一笑道:“知道了,你回去告诉令尹,我会去的。”
顾震清闻言一怔,道:“我也去?”
左边的军士说道:“请稍候。”
随后便转身进入了长游殿内通禀,很快那名军士走了出来,并向顾震清说道:“日巡校尉,我家校尉有请。”
顾震清的话就是在隐晦地告诉方鉴,想要伸张正义是好的,但也要保存好自己的力量,如果失去了伸张正义的力量,又怎么能伸张正义呢?
当他来到夜巡校尉府大门前时,不禁神情一肃,他发现今天的夜巡校尉府比之以往不说是大变样吧,也是改颜换貌了。
很快顾震清又被值守军士拦住,顾震清立刻出示木牌然后说道:“我是日巡校尉顾震清,请通禀一声,我想见夜巡校尉。”
军士说道:“校尉有令,今后无论何人进出校尉府,都需佩戴身份令牌,方可进入。”
最后三虚上卿对列遗说道:“列遗上卿,届时我会在明华堂后设一扇屏风,请你坐在屏风后面旁听。”
军士说道:“凭这个令牌可以进入夜巡校尉府内行走,不过一些重要的地方是去不了的,离开夜巡校尉府的时候,需将此令牌归还。”
“好。”列遗点头说道:“那就多谢三虚上卿了。”
方鉴点点头,然后指着大殿左侧说道:“顾校尉,请坐。”
紧接着军士再一次打断了顾震清的话语,这让顾震清有些不悦,但当他看到军士递过来的那张木牌时,心中的不悦顿时化作了满脸的错愕。
顾震清一进入夜巡校尉府的驻地范围后,就立刻察觉到至少有四、五道神念注视着自己,这说明夜巡校尉府内这些军士的警戒心非常重。
要知道守备衙令尹可是日巡校尉府及夜巡校尉府的直属上司衙门,想到这里,顾震清立刻迈步朝长游殿内走去。
旋即军士再次朝顾震清说道:“请说明你的来意。”
三虚上卿闻言顿时大怒,而一旁的列遗则趁机说道:“这方鉴只是一个小小国士,居然敢抗拒三虚上卿你的旨令,看来此人根本不将守备衙放在眼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