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敕魔跳下树紧走了几步便看到远处的许家大院,无比欣喜的紧走了几步才发现路上和农田里到处都是发疯般互斗的入魔鸡群,而且路上一个浩大的车队已经看不出还有任何生气,他不由得在内心爆发出猛然一阵惊恐和刺痛。
幹敕魔缓缓带好了头盔并按下了面具,右手提着佩剑左手拿着叉头暗自给自己鼓了鼓劲,丝毫不考虑其他问题直接冲向了受到袭击的车队,就算明知道自己被抓之后会很麻烦他此刻也希望还能有几个人活着。
刚刚接近农田没几步一只入魔的雄鸡便从侧面乍着膀子炸着颈毛扑了过来,幹敕魔发现后匆忙刺出一剑,惊异的发现虽然这只入魔雄鸡非常疯狂好斗竟然也懂得躲闪,来回攻防间让幹敕魔颇感难以对付。
好在佩剑的锋长将近一米,通过抖动手腕的连续快攻能有效压制住入魔雄鸡,但这只入魔雄鸡连续发起进攻的时,其他两只入魔雄鸡也从不远处纷纷飞快的赶来助阵,让幹敕魔有些急躁当中险些摔倒。
踉跄中发现身边已经有另一只入魔雄鸡扑了过来,本能的全力挥出了鱼叉头,勉强抽打开了飞扑过来的雄鸡,非常紧张当中他竟然不自觉的立刻去检查鱼叉头,发现鱼叉头的弹力极佳并没有损坏和变形。
这时原来那第一只与幹敕魔遭遇的入魔雄鸡又飞扑了过来,仓促间只能再度使用鱼叉头刺向入魔雄鸡,刚刚刺穿这只另一只也飞扑而起,因为鱼叉头带有倒刺的缘故,带着两只入魔疯鸡只能勉强当做盾牌格挡招架,同时幹敕魔尽量将握住佩剑的手向后,并退后一步来刺出这一剑。
刚刚抬起脚要踩掉鱼叉上的入魔公鸡,第三只入魔公鸡竟然直扑幹敕魔的后脑,还好这一身盔甲处处都非常坚实厚重,回头就是挥剑一砍,无奈重新修磨过得剑刃仍然不是很薄,就算砍中带抹也没能伤害入魔雄鸡太深。
匆忙中提起还没有踩下去入魔雄鸡的鱼叉头就是一刺,但现在的鱼叉头充其量只能当做一个沉重到难以掌控的小盾牌,对于入魔雄鸡根本没构成任何伤害。
幹敕魔无奈退后了一步,再度迅速将持剑的右手尽量向后缩,单等入魔雄鸡跳起来飞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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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刹那便一剑将疯鸡刺穿,这才有机会将鱼叉头上的入魔雄鸡踩了下来。
他实在不愿惊动太多入魔雄鸡,只得放缓脚步并保持高度警惕的慢慢来到了几个人倒地的位置,单看周围遍地的死鸡就知道几个人曾经与大群入魔雄鸡展开殊死搏杀,而此刻这些人却因为力竭伤重慢慢被入魔鸡群所杀。
突然一个本来把头扎进小土坑里的人抬起头来低沉沙哑轻呼道;
“水,给我点水。”
幹敕魔虽然有些不敢直视这个人手臂上和后背上的伤,但还是迅速找到了一个水壶喂给他喝了几口才问道;
“你们这里出了什么事?怎么会有那么多入魔鸡群胡乱伤人呢?”
重伤的人也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医治,惨淡的如同哭泣一般笑着说道;
“有个疯子偷偷把装在马车上的入魔鸡都放了出来,整个车队全完了,你快走吧别俩管我。”
幹敕魔头皮一阵发麻,虽然他和这个人素不相识却见到那些溃烂般的伤口仍然极为心痛,幹敕魔闭上眼睛犹豫了。他不是不想救助这个人,而是觉得如果背着他移动自然会受到入魔鸡群从各个角度的袭击,但如果将这个人留在这里也会因为伤重失血过多而慢慢死去,他还从没有像现在一样感到自己的渺小无力。
他过去或许也曾经希望过自己能变强,他不知道那个时候是为了救助伤者与帮助弱者还是为了为所欲为,他现在却只希望能够强大到如同法师般突围并救助这个重伤的人,可他却很清楚自己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他呆呆的站在那里很快连想到在凌琪面对许多人的时候自己那种无力,一想起凌琪被抓时自己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