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敕魔现在所处的位置刚好是在深层地下室和酒窖与出口之间,而到达这三个最为敏感的位置距离相仿,感觉就好像这个中年人是有意的等在通道交叉这里一样。
幹敕魔很想飞快的跑出去,无奈却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奔跑,穿戴这身铠甲和麻袋短裤大战袍也根本跑不快,更何况总觉得自己绝对无法冲破中年人的刻意堵截。
幹敕魔还在无奈的踌躇间,中年人已经毫不客气的直接质问道;
“你是怎么回事啊?算了,我正要去找你这个只会吓唬人的家伙,快告诉我,那小子究竟怎么样了?你为什么没有和他在一起?他现在在哪里?”
幹敕魔立刻又变得支支吾吾诺诺说道;
“他,他,他已经死了,当时的入魔老鼠实在太多了,我没看见他是怎么死的。”
中年人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一直也没能开口,酒窖的方向突然隐隐传来了一阵怪异的呼喊咆哮声,类似哀嚎又像是在极为怨恨的悲愤呐喊,中年人看着酒窖的方向想了想随即说道;
“走,我们过去看看,注意安全不要离我太远。”
中年人虽然这样说的好似关切,幹敕魔却对他的话感觉更让人紧张,不得不有所防备的跟在后面缓缓来到有酒窖的地下室,中年人看了看漆黑而又重新变成很安静的酒窖,对着幹敕魔冷冷地说道;
“你走的太慢了,可能已经没什么事了,不过你还是进去查看一下,我守在门口等你,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幹敕魔虽无奈却仍不假思索的走进了酒窖深处,走了几步突然想起,此刻的酒窖里已经没有了那种让他颇为心悸的神秘力量,只有一大团发红的微弱光影在酒窖深处缓缓蠕动,再也没有其他的任何发现。
红光蠕动间,几个破酒篓子发出了一点声响,在这个过于安静的漆黑酒窖里不免让人猛然心悸汗毛扎起,可是幹敕魔又不得不走近仔细看看。
在犹豫了好一阵之后才壮着胆子缓缓走近红光,无比紧张的颤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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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在那里?有人吗?”
突然一个人影从一片破损不堪的酒篓子当中站了起来,幹敕魔没看清这个人的相貌便继续缓缓走近,随着幹敕魔的接近人影也渐渐转身。
幹敕魔一看到一张充满伤痕何血污的恐怖样子猛然心悸腿软,可是幹敕魔一惊之后立刻又发现这个人应该是那个青年,不过一看到那副狰狞的样子突然发觉此刻的青年似乎有些不对头。
不自觉的退后几步很勉强停住之后故作镇定的问道;
“你怎么了?”
青年却没有回话而是默默紧盯着幹敕魔露出了无比狰狞的微笑,让幹敕魔再度退后了几步,可是几个破烂酒桶酒篓子等杂物却挡在背后险些让幹敕魔摔倒。
幹敕魔犹豫了再三,最后还是决定冒险放弃了火把,将火把放在一个木桶上以后缓缓向侧面挪动着脚步问道;
“你究竟怎么了?病了吗?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伤的这么重?”
青年竟然渐渐狞笑出声来,好似自语般说道;
“快把我的王冠给我,我需要王冠来尽快化解魔力,快把我的王冠给我。”
随着青年越说越为疯狂,幹敕魔也越来越强自镇定的加快了远离的脚步,却还是在无比紧张之下被一个破酒坛子绊倒,幹敕魔顺势爬进一堆坛坛罐罐当中缓缓爬行。
好在幹敕魔能察觉到门口中年人身上的蓝光,缓缓摸索着奔向门口,着了魔的青年却不再理会幹敕魔而是紧盯着火把,痴狂而又狰狞的微笑着慢慢拿了起来,继续到处翻腾寻找着什么东西。
幹敕魔不敢出声的悄悄摸索到了门口却怎么也推不开大门,再度用力一撞之后发现大门的细微动作,确定是中年人故意用身体顶住了大门立刻低声说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