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雄朝东临帝拱手作揖,继续说道:“二公主与礼部贺兰大人近来走得很近,莫非是二公主觊觎那储君之位,故意命人这般制玉,好叫我们都误以为陛下是要封你为储。”
“如此一来,朝堂之上所有的官员都会对二公主另眼相待,等陛下真正打算立储那日,朝臣的心可就全部偏向二公主你了。”
“二公主,微臣说的可对,你的作为,其心可诛。”
宋南伊眯了眯眼,想等东临帝开口说话,但是看着高座上的东临帝,似乎并没有打算开口。
宋南伊便回道:“王大人为何会觉得是我命人改了玉饰,这是出自礼部,那不如叫礼部的所有人过来问话?”
“父皇,王大人今日情绪不佳,如此诬陷儿臣,还请您为儿臣做主。”
宋南伊看向东临帝,一脸正义愤然的模样。
东临帝点了点头,既然都说了是出自礼部,这不刚好制造部的人都在,那便刚好请他们来说说。
“你们几个不是管理着制造部的人,你们来说说看,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二公主给了你们官位,你们便开始效忠于二公主?”
几个刚册封完的制造部人还沉浸在喜悦之中,怎么好被王梓雄一句挑唆的话给毁了他们的大好前程。
他们都在心中认定了,跟着二公主一定会更加好,所以他们更加不能在这个时候选择背叛二公主。
“启禀陛下,制造部从来不会出现这样的纰漏,二公主也从来没有与我们有过任何交易。等微臣将制作这枚玉饰的匠人找来,我们当面审问他。”
“是啊,当面审问。父皇,若是你国务繁忙,您可以先离开。”
宋南伊一脸委屈且小白兔模样的神情看着东临帝,可落在王梓雄的眼中却是她的罪证坐实,现在让东临帝离开,一定是心虚。
于是他果断朝东临帝开口,说道:“陛下,您不可以离开,不如您也一起听一听匠人到底是接到了什么命令吧。”
他一开始并没有知道这个消息,上官思迁将这个事情是交给了文部的一个小侍女。
结果侍女还没有开口说话,就被王梓雄给认了出来。
她便没有开口,毕竟这件事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她也是要丢脑袋的。
而宋南伊现在手上的这枚玉饰确实是有问题的那枚,所以王梓雄看出来了,他当然要说。
传唤匠人还需要一些时间,宋南伊不愿一直跪着,便起身朝贺兰茹雅的方向走去,与她一块站立。
王梓雄没有察觉出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不对,只当是宋南伊矫情,而这宫殿里,也就贺兰茹雅一个人与她身为官员,身为女子。
……
“这位是制作二公主玉饰的老何,老何,你为何要给二公主制作一枚和田玉玉饰?”
这位老何是上官思迁的人,不过是受过几次上官思迁的恩惠,就答应了上官思迁这样的要求。
原是他昏了头,也没有想过会被人一眼就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