趼子和行军之人的无甚差别。
“若说是寻常海商,又有那类海商手上会有与行军之人相似的伤痕和趼子?我猜想,他们也定是见不得战虎被没落、被杀戮,才将那些战虎的后裔偷偷带了出来。”
“不过,此般也不乏是一种保护手段,”秦明岚将筷子上的小羊排放在了秦明昭的碗中,“总比惨死在屠刀下好。”“说的也是,”秦明谦轻声笑着,继续挥舞着筷子,同秦明岚抢起了锅中为数不多的小羊排,“不过……这般沉重的话题,貌似有些不太适合在此处说起。”
“也是,合家欢聚之时,将这般沉重的话题搬上来,实属有些破坏气氛了。”秦明岚表面上依旧维持着笑容,但是手腕却在暗地里一个劲儿地用着力,同秦明谦抢着一块看起来较为可口的小羊排。
见气氛又被活络了起来,顾寒渊和秦明昭也暗暗松了口气,相互对视一笑,继续消灭着自己碗里的那些菜。
摩羯国的虎骑倒是给秦明昭敲响了一记警钟,毕竟自己的狼骑和他们有太多相似之处,要想将这支军骑保存下去,就得让他们历经磨练,打出自己的气势来。
更重要的,是要上位者对他们保存着敬仰之心。日后不管他们兄妹三人谁坐上了那个位置,狼骑绝对不能在他们后人手中步了摩羯国虎骑的后尘!
一顿晚膳吃得很是热闹,也吃得甚是良久。秦明昭在吃完后,摸了摸有些吃撑小肚子,有些感慨,“寒渊,这般想来,我貌似很久没有这般和家人一齐用过晚膳了。”
顾寒渊觉察出了秦明昭此时的小困境,便叫来了寒露,吩咐他去膳房让厨子再做些消食汤来,随后便伸出手,轻轻地附在秦明昭的胃部,轻轻揉了起来,“那阿昭今日,可是开心?”
“自然欢喜,”秦明昭仰起脸,在顾寒渊的的侧颊上轻轻印下一吻,“不仅是因为有他们陪着,当然还有你。”家人的范畴不小,当然也不会很大,至少挚爱,也是可以算在家人之间的。
因为有你的存在,我才能有一个完整的家。
不远处,秦子月正在和宋黎晟交换着自己对于国师这个准妹夫的看法,“子晟啊,我倒觉得如今的国师有了些人气,看着倒像是个寻常人了。”
“也是,”宋黎晟回忆着几年前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那人身上不属于人间的寒气那是肉眼可见的,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谪仙一般的气息,拒人于千里之外,“现如今瞧着,倒像是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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