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明昭还是好奇,秦明岚究竟要用的,是何等手段。毕竟前些时日秦明昭是问红燕要过一些言诚,但却是全部用在了那些北霖国细作身上,他们倒是将自己的目的和来意交代得清清楚楚。
只可惜,言诚到底是一味半毒药剂,是药三分毒,所以服下言诚的那些个细作没过多久便高烧不退,口吐白沫,奄奄一息了。对此,赫连安也是束手无策,只能看着他们被病痛折磨,直到死去。
所以,言诚秦明昭是万万不敢再用的,若真是出了人命,届时定不会安稳收场。于是,秦明昭和秦明岚再三确认不会用刑,也不会用言诚后,便将此事全权交予了秦明岚。
“这样一来,也算是能暂时休憩一番,”秦明昭不由得学起了自己怀中的洛白,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儿,“对了,前些时日驿站倒是送来一封奇怪的信。”
随即她便唤过谷雨,取来了前些时日收到的一封奇怪信件。信封上虽已写明是给她的,但她却未能看出来是何人写下并寄来的。
随后几人打开瞧了半晌,愣是没能瞧出这封信究竟是出自何人手,毕竟这封信上没有任何有关写信人的身份标识。“奇怪,上面是写明了给你的,但却没说是何人所写。”
秦明岚左右翻看着信封,企图从中寻找出一星半点的蛛丝马迹,但很可惜,信封上出了写明寄于天都城凌昭帝姬之外,也没有半点能证明身份的痕迹。
不过……
秦明谦凑近闻了闻信笺上残留的墨香,皱着眉呆愣了好半晌,才缓缓说道:“这墨香……似乎是南曜国那边特供的昙墨,据说写出来的字上会附有昙花的香气,因此而得名。”
“南曜国?”秦明昭看着信笺上那几个空飞凤舞的大字——年关将近时分,抵达天都城,一瞬间脑海中似乎有什么闪过,她连忙伸出手来将这抹乍现的灵光抓了个正着。
“阿水姐姐不就是嫁于了南曜国摄政王宋黎晟?!依照宋黎晟那等地位之人,用昙墨写信,岂不是轻而易举?”
此言一出,在场的几人解释一愣,继而秦明岚猛拍额头惊叫道,“对啊,我怎得忘了阿水是嫁到南曜国的!哎呀这记性,真真是赶上国子监那个年过古稀的祭酒了。”
“……阿水要是知道仅仅两年多,你就将她忘在了脑后,岂不是会拎着秋雨剑追杀你半个天都城?”秦明谦有些无奈地调侃着自己这个傻弟弟,“你可是当日亲自送她上轿的,怎能忘得这般彻底?”
“哥,要不你去找宫中的御厨补补脑子吧,”秦明昭表示自己也看不下去这个蠢了吧唧的哥哥,“免得到时阿水姐姐拎着三尺秋雨剑满天都城追杀你。”
“殿下,”顾寒渊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落进下石的机会,随即便笑着看向秦明岚,“臣建议您,还是到城西那个坚果铺子,买些琥珀核桃来吃。”
秦明岚:……
反了反了,一个个的都反了天了!毁灭吧!
“秦明昭,看招!”
“啊啊啊……顾寒渊!哥哥他要揍我!”
“殿下,殿下,阿昭还小,还小……”
“阿岚,阿昭还小,别动不动就虚张声势,教你习武的师父没教你半点真本事?趁着阿昭还小,动用你的真本事便是。”
“……二哥,不愧是你,黑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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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又笑又闹,总算是将早朝的那等糟心事暂时抛在了脑后。在帝姬府用过午膳之后,几人又欢快地在府中打起了马吊,享受着难得来的清闲。
可另一边,相比较于帝姬府的气氛,就显得很是剑拔弩张了。
太师府。
成海恭恭敬敬地站在夏太师夏博明面前,行了一礼,才不卑不亢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夏太师,我家大人托我前来传话,今日朝堂上针对帝姬殿下满口胡言的,大人的意思是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