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说的极是,”顾寒渊摇着扇子出现在了秦明昭身侧,似乎上午压根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一般,依旧笑容不减,“方才臣又是不请自来,听了一阵殿下的墙角,殿下可是会怪罪?”
“孤的墙角你都听了不少,”秦明昭轻轻哂笑,“你当孤真的何事也不知?行了,少在这耍嘴皮子了,不请自来,有何目的?”
“为了殿下的安危,”顾寒渊收起了嘻笑的表情,很是严肃认真地看着秦明昭,“啪”的一声收起了手中的折扇,“就在殿下说完肺腑之言没多久,臣掐指一算,这柔然定在天都呆不长久。”
“哦?”秦明昭很是出乎意料,“那么就是说,柔然可汗是要重整旗鼓去了?孤的话语居然这般强有力啊,啧,日前怎得没有发现,原来孤竟是有这等能耐……”
“殿下,今后若是柔然离开,留下的可就只有北滇了,虽说柔然带着不小的目的,但到底来说,也是无伤大雅。现下真正麻烦的,可是来之不善的北滇国。”顾寒渊担忧地阐明着自己的观点。
“是啊,”秦明昭的笑容消失在了脸上,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前些时日城郊探子来报,说是不少害虫毒蛇光天化日之下化成了灰烬或是血水,皆是死于非命。若非是你,孤还以为是上天垂怜我东凌国,要帮着除害了。”
“殿下,北滇国的蛊虫因臣布下的阵法在一夜之间全部丧命,”顾寒渊想了想,还是将知道的这些事,一一告知秦明昭,“臣能够觉察到,今日早朝北滇国呈给陛下那块翡翠所用的盒子,沾染着蛊虫的气息。不过殿下放心,那蛊虫早已没了生机。”
见秦明昭有些急切地想要询问,顾寒渊抢先一步解答了秦明昭心中的疑问。
“所以,他们此前,”秦明昭闻言,顿时明白了什么,急切地说道,“装在那盒子里的,是蛊虫?!”
“是也不是,”顾寒渊到底是见多识广,当时闻着那股味道,他便知晓了那盒子里之前装的是什么,“那是虫玉,虽说是一种玉石,但也只是瞧上区是这样。
“那虫玉便
(本章未完,请翻页)
是如同过着糖皮的毒物一般,玉不过是用于伪装的物什,真正藏在里面的,便是他们北滇国炼制的蛊虫。虽说臣不得知是何种蛊,但毒性绝对不低,殿下还是要万般小心。”
秦明昭瞧着顾寒渊眼中终是不做假的关心,心中建立起来的城墙,终于破开了一个口子,照进了些许阳光,“顾寒渊。”秦明昭郑重其事地站在顾寒渊面前,神情坚定。
“殿下,臣在。”顾寒渊也同样认真地看向了秦明昭,他心中隐隐有一种预感:他的殿下,可能要试着接纳他了。
“孤……打算予你一次机会,”秦明昭仰起脸,认真地说道,“固步自封定会招来更坏的结果,阿娘说得对,得要试着给你一次机会,也给我一次相信你的机会。
“人心是很复杂,但孤觉得,有那么些时候,这人心,倒是单纯的看得明白,”秦明昭笑着朝着顾寒渊伸出了手,“再予你我一月时间,让我真正看清你对我的好,可好?”
“好!”顾寒渊此时激动得不知所措,当即就将秦明昭抱了起来,站在门前转着圈,“殿下!臣答应,臣答应!臣活了一千三百四十年之久,从未有过今日如此开心之时!”
“顾寒渊你这乃是以下犯上!放孤下来!”
“殿下!臣好欢喜,好开心!多谢殿下予臣这等时机,臣定不会让殿下失望的!定不会!”
“那你先得放我下来啊喂……”
站在不远处观望的……
夏至:“国师大人是将殿下哄好了,可随之而来的是……”
寒露:“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殿下那里如何交代?”
谷雨:“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有几位?”
立秋/寒露/惊蛰:“哪几位?”
“皇上和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