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冷冷的字句,充满了危险,疾言厉色的语气,说明了男人此刻毫无耐心,似乎只要阮拓宇再多说一个字,后果将不堪设想。
阮拓宇戏虐的脸上出现几分阴沉跟僵硬,他邪肆一笑,当真就没有在开口说什么。
今晚的夜很安静,连蟋蟀都不叫了,静得甚至能听见人的呼吸。
姜晚倾睡得很好一觉睡到大天亮,只是醒来时却难免会头痛。
她倒吸了口冷气,发现自己身上有酒气,头还有些难受的,不由拍了拍脑袋。
她记得自己好像是喝醉了,可那百果酒不是不醉人的吗……不对,她后来喝的好像不是百果酒。
这个挨千刀的万孚之。
姜晚倾头疼得厉害,默默的在心里问候了万孚之的祖宗十八代。
她动了动,本想起床让人弄醒酒汤,但却发现自己的腰被人紧紧的捏着,难以动弹。
一转头,男人刚毅俊朗的脸就放大在她眼前,那如夜色般深沉的
眼眸紧紧锁定在她身上。
一不小心,姜晚倾便就撞进了他的眼眸中。
“凤南靖?”
姜晚倾愣了一下,有些惊讶。
她好像能听见自己如同小鹿般乱撞的心跳。
“醒了?”男人低眸看着她笑,“睡得可算安稳?”
“奥……还、还可以吧……”姜晚倾努了努嘴巴,挠挠头,在错不及防下,竟被眼前的男人偷了个香。
她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但却因为男人烙在她腰上的手掌动弹不得。
“大清早的你干什么……”
太突然了,她都还没洗漱。
凤南靖却挑眉,似有几分不悦:“你忘了我们是夫妻,做什么都是名正言顺的,从前在寅朝,这样的动作,不是很正常的吗。”
姜晚倾愣了愣,这才想起来他们还是夫妻来着。
做了将近两年的夫妻,她怎么能忘记的,只是因为宿醉头疼,脑子有些生锈,一时没反应过来罢了。
但在凤南靖看来,却是觉得她没
心没肺,连自己是她丈夫的这个身份都给忘了,否则方才清醒时,那一脸惊吓是怎么回事。
说到底,还是被‘疼爱’得太少了。
起床时的小插曲而已,姜晚倾没有放在心上,但这会儿她不仅觉得有些头疼,甚至还有些肚子饿。
她懒懒的打了个哈切,掀起被子就要下去找点东西吃,可眼前的男人却忽然蛮横起来,一个转身便翻身压在她身上。
男人的双膝跪在她的身侧,并没有压着她,但女人的手却被他霸道的定在了枕头两侧。
他眸底眼熟’女两年多的深沉以及手掌熟悉的滚烫,姜晚倾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顿时脸红得不行:“阿喂,大清早的你想干什么呢!”
“洞房,行夫妻之事。”
男人说得理直气壮,俯身吻了吻她的腮,嗓音嘶哑,性感得过分,“你还记得你昨晚在湖边做了些什么?今早就算是接上昨晚你没做完的事。”
姜晚倾黑人脸
问号,条件反射的问:“什么昨晚的事儿?”
凤南靖的脸顿时就黑了。
这真不是姜晚倾故意装傻充愣,而是真的不记得了,她连他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而且她脸皮薄,这会儿要是还记得昨晚的事儿,早就脸红的不像样了,哪里会这么坦然。
凤南靖昨晚没舍得她受苦,回来之后她睡觉又不安分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被惹得一身火,但媳妇睡得太香、又喝了这么多酒,他太怜惜,是真的舍不得打扰,硬生生是忍了一晚上,就期待着第二天好办事儿。
结果……
她居然喝断片了。
小媳妇黑白分明的眼睛眨巴眨巴,一脸无辜,人畜无害,甚至还天真的问:“昨晚我做了什么?”
凤南靖此刻的心情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