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又珍惜的吻了吻他的手背,“你醒了,真好。”
她是真的很害怕凤南靖就这么睡了过去,那她怎么办,花芽怎么办……
男人深深地看着他,眸底似有一团化不开的浓墨,深情又温柔,手背都被她滚烫的泪水打湿了,两人都含情脉脉的望着对方,眸光同样的温和,缠绵,彼此都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自己小小的影子,恍若这么大的天地,就只剩下他们二人。
“对了,我去给你叫顾太医来,他们都还没知道你清醒了。”姜晚倾说,着急忙慌地就要下床。
“回来。”他道,朝她勾勾手指,“本王现在不想见其他人,就只想看着你。”
姜晚倾心头一软,心悸动得厉害。
想起之前的生离死别,守候在他榻前时的惶恐害怕,即便他现在清醒、几乎脱离危险了,她也仍旧心惊胆战。
她不
由得会意一笑,钻进了被窝里,与他盖着同一件被子,依恋的靠在他的腰间,深深地吸了一口他的味道。
淡淡的青草味中夹藏着浓郁的中药味以及金疮药的味道,她抱着身边男人的手臂,一下子忽然想到了许多。
知道他伤势的时候、瞧见他满身是血,一动不动的躺在榻上、身体还插着弓箭的心情,还有这一天一夜来的坐立难安……
想起这几天经历的事情,姜晚倾就忽然觉得之前的自己太狭隘,居然还跟他闹变扭,因为庆雪鸢,可她明明也知道凤南靖对庆雪鸢没那方面意思,否则还有她什么事。
她抱着凤南靖的手,将头埋在他健壮的手臂内,声音仍旧是带着哭意跟奶气:“凤南靖,我对不起你,之前在晚宴上……我用麻袋套你头了……”
凤南靖笑笑,十分痛快的原谅了,他动作略微有些艰难的揉了揉她的发顶:“也没什么,只要你能痛快,再让你套几次都行。”
姜晚倾感动极了,可这话要让百里听见了,估计吐血。
两人说着,后来凤南靖也跟她说了这次外敌事件的前因后果,原来,这次闯进来的,是南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