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是长公主,你胆敢这样对我说话。”
崔玉黛嘲弄说:“长公主不知道,某人就是仗着背后有摄政王撑腰所以才这么目无尊卑,还真把自己当摄政王妃了。”
“对,我就是仗着凤南靖喜欢,你能怎么样,有本事你也仗着凤南靖的喜欢为所欲为试试。”姜晚倾忽而开口,声音铿锵,没有一丝一毫的避讳跟胆怯,反而很有底气。
从前面对类似的鄙夷她都是无动于衷,只当玩笑话罢了,而这次,她却嚣张地承认了。
原一脸嘲弄的崔玉黛这会儿就跟吃了苍蝇似的说不出话,一旁的庆雪鸢跟崔拓宇神色也不怎好,也是真没想到她居然承认了,还承认得这么理直气壮,骄傲极了。
姜晚倾颔首,眉宇肆意,不带一丝避讳,她微微勾唇,冷漠而嚣张,就如同烈火一般,气势如虹,明媚热烈。
这本就是如此,既然他们说她靠男人,那她就是靠男人了怎么了,有本事,他们也靠一个试试。
凤南靖肯让她靠,也是她的能力。
暗处,从姜晚倾离开狄渊营帐
就一直在暗处看着的某个男人薄唇一扬,那颗提着的心终于落下,他回头瞥了眼身旁的百里:“去拟张圣旨,两刻钟后去宣读。”
他虽没有明确地说什么,可跟了他这么多年的百里却全已明了。
另一头的崔玉黛气得火冒三丈,大骂姜晚倾不要脸,气得还想拿弓箭去射她。
庆雪鸢自然不会阻拦,可崔拓宇却知轻重,忙拦住她,崔玉黛气急败坏地大叫:“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摄政王才不会看上你,你根本就配不上他。”
姜晚倾肆意张扬,只是嘲弄一笑,此刻她那颗不忿的心也已经平静下来,她瞥了眼在围栏里瑟瑟发抖的奴隶,红唇微抿,抬眸道:“崔玉黛,你不是看不起我吗?有本事就跟我比一场,输了的话你们这辈子都不许玩杀人游戏,
可若我输了……我就陪你们玩一次。”
她声音一顿,瞥了眼那些奴隶,“给你们当奴隶,射击玩儿。”
话一出,他们三人都愣住了,似乎没想到姜晚倾会说这种话。
奴隶是什么样的存在,如同牛狗畜生一般,就连平民都能肆意打杀、不用负责,她一个好好地镇北侯府嫡女,居然为了这么几个不入流的东西要赔上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