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
盛水吟何尝听不懂盛准的逐客令,恼怒道:“真不明白你们这些男人是怎么想的,放着迎蕊那么好的女孩子不要,偏偏去要一个生过崽的女人。”
最后,她气得拂袖而去。
姜晚倾面色不虞,心里不爽,但顾忌着盛准的病情
,到底也没当着盛准的床头跟她找闹起来。
盛准因此对她很愧疚:“以后我会跟我姐解释你不是这样的。”
“罢了,她怎么骂我都不会放在心上的。”
姜晚倾说,只要求他好好养伤。
后来她又在盛准的卧房待了会儿,陪他聊天解闷。
虽没有伤到实处,但要卧病休养一个多星期,就他好动性子,估计都得无聊死了。
姜晚倾在盛准这儿用过晚膳就离开了,算来也不过坐了半个多时辰,到底男女有别,她得要在天黑前离开的。
“你下次来记得给我带点吃的,哪有你这样空手来看病人的。”
临走前,盛准翘着个二郎腿躺床上说。
“……”这丫的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姜晚倾才刚走出卧房,就有侍从朝她走来,说是请她去后院。
姜晚倾扬眉,也没拒绝。
一来到庭院姜晚倾便见到了盛水吟。
盛水吟不是在卧房那般气势汹汹,可神色仍旧不太好看。
不用她开口,姜晚倾也知道她想要说什么。
“廖夫人,我向您保证你所担心的不会发生。”姜晚倾道,因为她是盛准的姐姐,所以她也愿意耐着性子跟她谈。
“你当然会保证,因为你都已经钓上了凤南靖,那我家盛准又怎会入得了你的眼?”盛水吟讽刺道,说话一点也不留情面,“姜晚倾,你这
样吊着盛准有意思吗?
凤南靖手中的权利可比盛准多得多,专心吊着一个男人不好吗?野心太大,三心二意,小心得不偿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唐泽义还有辛衡阳都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姜晚倾淡笑:“你知道的这些,这些我都不知道呢。”
盛水吟双目凌厉,冷笑:“都是女人,你在玩什么把戏难道我会不知道?况且以姜小姐的聪明才智,该不会不知道盛准喜欢你吧?”
姜晚倾秀眉一蹙,别说,她还真不知道,可不管是否真假,眼下都不重要了。
“我一向不喜欢解释,但是因为你是盛准的姐姐,所以我就再跟你说一次。”姜晚倾淡漠道,“我跟盛准就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你老说盛准喜欢我,可却也想不到我也喜欢盛准,但这种喜欢无关爱情,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得男女僭越。”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盛准真的对她产生那么一点点爱慕,可他仍旧会知道分界分寸,感情这个东西本就不能随心所欲,可在姜晚倾看来,用男女之情来形容她跟盛准之间的友谊,真的太肤浅也太侮辱折断关系了。
她跟盛准,那是超越男女之情的感情存在,更是三观上的契合跟对彼此的惺惺相惜,双方都很珍惜这段友情。
他们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都能为对方豁出性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