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现在是心软,刚才他无赖你时可没嘴软。”姜晚倾说,“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会有下一个受害者。”
这老板估计是看着凤迎蕊好欺负,又穿着华丽,随便出手就是五十两,所以才起了歹念,若换大汉,给他十个胆子都不敢。
凤迎蕊不是个有主见的人,姜晚倾都这样说了,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这次若不是有姜晚倾在,怕是她南平王府小姐的名声都要被这个商人搞臭了。
众人见没热闹可看,便纷纷离开了,凤迎蕊感激的握住她的手:“真的谢谢你,要不是有你在,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方才被这么多人指着骂,她都怕死了,就只会哭,最后不仅被坑钱,还得背上不厚道的罪名。
“你客气了,不过你以后上街还是带些人吧,以后有看上的东西时再付钱,不要提前把钱给别人。”姜晚倾叮嘱。
凤迎蕊重重的点头,特别乖巧,只是她看着那带着一股咸鱼恶臭的五十两银票,陷入了沉思。
讲真,她忽然有点不想要了。
姜晚倾不以为然,用手帕抱着递给她:“没事,回去洗洗还能用。”
凤迎蕊神色复杂,哭笑不得。
人群散去,姜晚倾他们也要
打道回府,可在人群中忽然有意老者笑眯眯的看着姜晚倾,眼睛都笑成一条线,胡子外八,特滑稽。
姜晚倾莫名其妙的瞅着眼前笑的像神经病的老头,斜眼瞪他:“笑什么。”
“小丫头,我看你骨骼惊奇,是个不错的苗子。”老头笑容更大了,看着憨厚又搞笑,“很像是老夫未来的徒弟”。
“你个老头字,药吃多了吧。”姜晚倾莫名其妙,赶紧拽着凤迎蕊走了。
真是个怪老头。
两人又逛了一圈,直到下午才各回各家。
回去后,姜晚倾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但她瞧见桌子的两幅面具时,心里忽然变得烦躁。
真是要命,她怎么就这么控制不住自己,居然又回头买了那副男性面具。
她懊恼极了。
凤南靖就是个大坏蛋,还说了什么纳她为妾的话。
姜晚倾想就来气,甚至想把面具扔掉,可才拿起那张面具,她又后悔了,心里居然有点舍不得。
“烦死了……”
姜晚倾气急,躺在罗汉床上揣空气,一旁的春婵几人腼腼相觑。
小姐吃错药了?
护卫忽然来报,说有王府的护卫求见。
说道王府,姜晚倾下意识想打的是平邑王府或南平王府,可没想到来的居然
是摄政王府的人。
“小少爷已经出宫了,如今怔在平邑王府,殿下让您过去接小少爷回家。”来人恭恭敬敬道。
“回来了?怎么这么突然,不是还没到出宫日吗?”姜晚倾惊喜极了。
“因为后天就是凤七小少爷的百日宴,而且也只跟出宫日相差一天,所以殿下就先让小少爷回来准备了。”护卫道。
姜晚倾疑惑不解。
凤南靖平时盯花芽学业盯得跟什么似的,怎么这会儿就肯放人了,还为了参加百日宴放花芽一天假,这太不科学了。
因为来人也的确是摄政王府的人,姜晚倾也没多想就去接孩子了,可后知后觉,既然凤南靖都决定给孩子放假了,怎么刚才不直接把孩子送回来,还得专门让护卫通知她去接,有必要这么麻烦吗?
姜晚倾无语,心觉越来越读不懂凤南靖的脑回路,但却也是越想越生气,至于气什么,她也说不出来。
进府时,姜晚倾瞧见凤南靖正在教花芽练字。
一大一小的站在书案前,凤南靖握着花芽的小手,一笔一划的教导着,十分有耐心,而花芽仿佛也乐在其中,父子慈爱,这一幕特别美好。
姜晚倾心触动了下,前一秒还怒火中烧,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