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芝最后也没有挑出来一个顺眼的。
“我们不要他们了好不好？”姜芝用着商量的语气和他说话。
因为即使是她，也不知道如果凡人篡夺了神明的神格，规则会不会降下惩罚……她不太愿意储籍冒这个险。
他的眼神动了动，沉默了几秒，笑道：“好。”
她有些诧异：“你真的不要啦？那你以后就不可能成为神明了诶。”
“我又不是奔着成神去的，”他轻轻敲了敲她的小脑袋，“如果你的心在我身上，我成不成神都无所谓。”
“但是如果你不爱我了……”他的声音微低，透着几分危险的气息，“我就去融合神格，把你锁在我的身边，每天只能看到我，直到你爱上我为止。”
姜芝闻言，瞪大眼睛，愤愤地看着他：
“所以你准备了这么多备用神格，就是为了以后欺负我？”
“……不是欺负，”他讨饶一般软了语气，“是我怕留不住你。”
“那你就打算用武力挽留我？！”他这个想法很危险，要改！
“不然呢，”他轻笑着，“用肉体吗？”
姜芝脸一热：“也……不是不可以。”
这回反而是储籍愣了一下，眼神逐渐变质：“那……你要试试吗？”
姜芝义正严辞地拒绝他：“你怎么一天到晚就想着些东西！”
“你啊……”他喟叹一声，带着几分无奈。
“……”臭流氓！
储籍眼中带着笑意，看着她这幅鲜活的模样，心里爱意涌动。
这样也挺好的……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
他没想到的是，仅仅是一夜之间，他最不想看到的情况发生了。
眼前的少女变成了二十余岁的女子，容貌未变，只是成熟了些许，眼神悲悯平和，仁慈博爱。
“你……”他的声音都有些无力。
她看他的眼神，似乎又回到了曾经那段他仰望她的岁月。
姜芝的眼神动了动：“你要去融合神格了吗？”
“什么？”储籍没反应过来。
“锁我。”
“……”他意识到，情况好像没有自己想得那么糟，他凝视着她的眼，不愿意放过她眼中的丝毫情绪，“那你……还爱我吗？”
她缓缓眨了眨眼睛，似乎天地间的灵气都汇聚在了这双眸子中。
“爱。”
“哪种爱？”他追问道。
她要是敢说是什么神明对生灵的狗屁爱，他立马就去融合神格办了她！
她唇角微微扬起，带着天生的圣洁高贵，指尖却勾住了他的衣领，迫使他低下头。
一个轻轻的吻，印在他的唇上。
看着他仿佛傻了一般的神情，她眼中笑意渐浓：“神明对生灵的爱。”
明明是他最不想听到的回答，但此时他只觉得四肢百骸好像通了电一般，酥麻麻的。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迅速占领了整个心脏。
他俯首贴在她耳畔，声音低哑：“您对所有生灵……都是这样吗？”
“如果我说是呢？”她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空灵的眸中仿佛有层层雾霭，无人能窥得她的心。
他几乎咬牙切齿道：“……那我就杀了他们。”
他眉宇间杀意横肆，戾气满盈。
她静静地看着他，突然笑了，指尖点在他的眉心：“只对我的信徒这样。”
“你有几个信徒？”他伸手搂住她的纤腰，迫使她靠近，彼此间的距离被无限拉近，一双狭长的凤眼极具侵略性地凝视着她。
姜芝微微一笑。
吃醋的信徒，有些可爱。
她凑上前，在他性感的喉结上印下一吻：“就你一个。”
他的喉结剧烈滑动着。
“介不介意我……”他声音喑哑，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稍微，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