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出泪光的眼尾。漂亮的杏眼染着红意，是一番她不自知的娇媚情态。
“为什么不想学习？”褚籍问她。
“就是不想。”姜芝撅起嘴，眼中带着幽怨。
“那要不要看会儿书？”褚籍建议。
“不要！”不想学习就是不想学习，连个标点符号都不想看。
“那你要做什么？”他也不生气，很有耐心地问她。
姜芝提出了她的要求：“你陪我打游戏。”
“好，”褚籍点点头，“写完一张卷子打半个小时。”
“……”姜芝被他噎了噎，和他讨价还价，“打三局。”
谁知道半个小时能不能打完一局。
打三把，最后拖着不赢就好了，还能多玩一段时间。
姜芝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褚籍将她的小心思尽收眼底，唇角微扬，却没有拒绝。
“好。”
“你加我游戏好友！”姜芝兴奋地打开游戏，没注意褚籍眼中一闪而逝的古怪神色。
半天之后也没听见他的回答，她皱着眉头看他：
“怎么啦？”
“……你等我创个账号。”
“你没有游戏账号？”姜芝瞪大了眼睛，“还是说你不玩手游？”
她记得之前在网吧看见他打的是另一款电脑游戏，时下正火的这款手游他可能不会玩，不然不至于连个账号都没有。
“……会玩一点，但是没有账号。”褚籍这话说得有些虚，但姜芝却没听出来。
“那你用我闺蜜的账号。”姜芝点点头，表示理解。
是个新手更好，让她在褚籍面前好好秀一下技术，顺便拖延一下每一把的时间，就能玩得更久一点了……
和秦舒茗发了个消息跟她说明了一下情况，很顺利地在褚籍的手机上登陆了秦舒茗的账号。
姜芝本想教一下他怎么玩，但看他上手挺熟练的，就直接开了游戏。
开局选英雄，褚籍二话不说选了个难度很高的打野。
姜芝手一抖：“……你要不然先从简单的开始玩？”
“不用了，我可以。”
姜芝撇撇嘴。看你等下怎么狂。
队友好像也很不满意。
三楼：女打野？
褚籍扫了一眼自己现在这个账号的粉色头像，以及可可爱爱的网名，忽视姜芝的嘲笑声，打字回了一句：
打野给我，带飞。
“还挺狂……”姜芝小声嘲笑他。
好在匹配到的三个队友好像也没有特别擅长打野的，因此并没有和褚籍抢打野位，成功开局。
姜芝熟练地操纵着人物去了中路，好心地叮嘱了褚籍一句：
“记得带打野刀。”
有点可惜他选的是打野，不然她还能指点褚籍一下。
这样的想法还没持续两分钟，就听见系统提示音响起——
first blood。
击杀者正是褚籍用的英雄。
“你这么厉害？？”
“侥幸。”
“猜你也是走运捡了个……”人头。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
double kill。
“侥幸。”
姜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