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越州下意识地就将手里的东西丢在了垃圾桶里。
“别不开心了,嗯?”
“我没有不开心。”女孩回过神来,唇边绽放耀眼的笑容,“相反,我现在很开心。”
“怎么?”
“因为啊……”她故作神秘兮兮的倾身靠近他,柔软的红唇,压在他耳畔,“因为我喜欢的男人还是个处啊。”
不知怎的,唐越州耳根有点红。
他那削薄性感的唇,紧紧地抿了下。
真是……可爱极了。
“呀,阿越哥哥,你不要紧张呢。”女孩轻挑唇角,那张脸清纯却又美艳,她在他跟前,哪怕是这般素颜不施粉黛,也永远像星星一样,熠熠生辉。
让他的目光移不开。
“这种事,男人一般都是无师自通的,再说,你没经验也没关系,到时候,我会配合你的,我还挺会……”
盛星黎刚想说,其实她经验很丰富的,可是话到一半,意识到了不对劲,立马硬生生的卡住了。
然而,心思敏锐的男人,却一眼看透了。
那一双墨眸散发出极具压迫感的视线,让盛星黎身上起了一层冷意。
“我家女孩,好像……经验十足的样子?”
我的女孩?
他第一次这么称呼她。
只是那压低的声音,多少有些不悦。
盛星黎深吸一口气,摁了摁太阳穴,这说出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
今晚她专给自己挖了!
盛星黎绞尽脑汁,一时半会间却也无法自圆其说。
蓦然,她回忆起上辈子,他们的‘第一次’,的的确确闹得很不愉快,但那时候,盛星黎可没想到这完全是因为他没经验引起的。
她想,嫁给他时,他已身居高位,身边女人应该不在少数,哪怕是在婚后,还有一些不怕死的莺莺燕燕试图缠上这个大魔王。
再加上她跟他夫妻不合,连亲吻拥抱都不曾有,盛星黎料想到,他一定会按捺不住寂寞的。
至于他们的第一次,是在他们结婚一周年的时候。
那天,他在外头参加一个饭局,喝多了酒,回到家时,已经是午夜。
盛星黎早就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她像往常一样,睡觉之前习惯将房门从里头锁上,她跟唐越州结婚一年,便跟他分居了一年。
那时,她非常厌恶他。
他限制了她的自由,将她禁锢在他为她打造的金丝笼中,然而,盛星黎在那笼中,又给自己套上了另一层枷锁。
她每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愿意出去。
唐越州倒也没管她。
直到那一晚,持续了一年的相安无事终于被打的粉碎。
正睡得又深又沉之际,她听见一阵轰隆打砸的动静,起初她还以为是外头打雷的声响,没有在意,直到后来他带着一身酒气和凛冽的寒意破门而入,直勾勾地冲她而来。
她尖叫着,疯狂躲避。
却仍是被他轻而易举的抓过手腕,甩在了床上。
盛星黎到那一刻才明白,那一年的相安无事是他给她的施舍,只要他愿意,分分钟就能撕碎这些假象。
不顾女孩撕心裂肺的求饶,他没有任何温柔,横冲直撞的闯入了女孩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