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锦湘坐着都同周公约了一轮会之后,几位舅母连同她娘,终于和绣娘商定好了衣样和绣花。
苏锦湘像是突然解放了似的,窜回书房看账本。
雷氏的的眼神里透露出无奈。
“这孩子,倒是半点都不为自己担忧。”
二舅母道:“小栾都离家这么多天了,也没见这孩子着急,他们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我瞧着,他们不大像是出问题的样子。”
三舅母看着苏锦湘无比欢快离去的背影,哪有与自家夫君感情出了问题,还这么高兴的女子?
那一二三四个过来人就这个问题,好生讨论了一番。
申敏如道:“我们家那个女婿啊,性子好的不得了,保不齐他们两个之间,受气的是小栾,锦湘这孩子没心没肺惯了,指不定小栾在那里伤心难受呢!”
三位舅母齐齐点头,胳膊肘一至向外。
“说起小栾,我总觉得,我家那位,对小栾的态度,十分奇怪。”
雷氏这段时间,一直觉得申兆伟怪怪的。
申家上下这么多人,申兆伟何时对旁人毕恭毕敬过?
这位侄女婿,虽说平日里话少,但雷氏仔细一想,这位侄女婿每次一说话,自家夫君都听得格外认真。
雷氏不说,二舅母和三舅母还没觉得。
乍然雷氏这么一说,她们不禁开始仔细回想一番。
三舅母道:“大嫂不说,我还没觉得,就我家那个混不吝的,又是在校场舞刀弄棒惯了的,竟也对这位侄女婿十分的恭敬,小姑,你家这位女婿,是不是还有什么隐藏的身份,是我们不知道的?”
三位舅母的视线,齐刷刷的落在了申敏如的身上。
申敏如摇摇头,“我不知道啊,锦湘没跟我说过。”
......
一品鲜天下的生意,比暮雪想象中,更加的火爆。
它的火爆,并不显于表面,而是这家酒楼,已经被京城所有达官贵族一致默认,它就是整个京城,最有格调的酒楼。
又因为这家酒楼的客座实在是不好预定,排号的客人,已经从这个月末,排到下一个月末去了。
这样的排队规模,十分的令人咂舌。
抱着这样一棵摇钱树,她要是再不机灵点,那便真是活该她穷一辈子。
这样一来,暮雪直接将苏锦湘剩余的时间,全部压榨干净。
因为,她决定了,要同苏锦湘一起开一个养颜茶馆。
苏锦湘倒是不介意手里头再多一条赚钱的买卖。
原本女人的钱,就是最好赚的。
就在苏锦湘忙着操持养颜茶馆的时候。
北漠与大盛的战争,正式拉开了序幕。
大盛与北漠交界的地方,名叫垂城,一直以来,都由何家人镇守。
到驸马何求这一代,已然是第三代。
按照惯例,公主的驸马,是不可以有任何官职在身的。
但何家偏属例外,何求因为他父亲的缘故,自小便是在垂城长大的。
对于垂城和北漠交界的地势,没有人比何家人更加了解。
即便他娶了当朝公主,依旧鲜少回京,成昭公主嫁个夫婿,与守寡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