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你说。”
白术咽了一口口水,也跪了下去。
她十分认真的想了想,才开口说道:“不忠之人,姑娘只需要将她发卖了便是,根本没必要亲手解决了她,姑娘之所以选择亲自动手,是想要一劳永逸。”
“哦?”苏锦湘来了几分兴致,“你继续说。”
得到了肯定,白术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姑娘离家多时,所有的事物,都由芳草全权打理,她知道的机密太多,所以,不能留。”
苏锦湘欣慰的看向白术。
“还有呢?继续说。”
“姑娘特意当着我们的面,处置了芳草,其实是杀鸡儆猴,让我们能够长些记性,千万别步了芳草的后尘。”
“其实,姑娘给了她三次机会,第一次,她向姑娘下药的这件事情败露,姑娘没有追究,还继续将她放在身边伺候,给足了她体面。”
“第二次,姑娘让她在管事和丫鬟之间选一个,她选择了丫鬟。”
“第三次,姑娘让她去前院伺候,她却仍想要留在姑娘身边伺候,殊不知,所她是姑娘,也断不会留下这样一个吃里扒外的人近身伺候。”
一仆不侍二主,既然跟了一位主子,那边应该不论荣辱与否,都与主子同气连枝,同进同退。
吃里扒外,朝秦暮楚,是大忌。
苏锦湘叫她们起来。
“从现在开始,芳草手里头的事情,都交给白术吧,至于白芷,再跟在我身边,锻炼一阵。”
“是。”
苏锦纯是在苏锦湘回来第三天之后,才回来的。
苏锦湘听到消息,连忙放下了手里的事情,去了苏府见她。
苏锦纯才刚刚归置好行李,见到苏锦湘时,整个人显得有些奇怪。
因为她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长姐,你怎么来了?”
这根本就不像是锦纯会说出口的话。
“我来,自然是有事想要问你。”
苏锦湘站在苏锦湘的面前,将她前后左右,上上下下全部都打量的一清二楚,就差扒衣服检查了。
“听闻商州暴民肆意,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腿上的伤,都好了吗?”
“我都没事了。”苏锦纯摆摆手,将苏锦湘往外面推。
“今天已经很晚了,长姐您早些回去休息吧,我明日再去你府上看你。”
苏锦湘扒着门框,勉强站住步子。
“回什么回?我有一肚子的话要问你呢。”
苏锦纯差点给她跪下了。
“长姐,有什么话,咱明天再问好不好?我在路上奔波了那么久,很累了,我现在,只想要好好的睡一觉。”
直觉告诉苏锦湘,苏锦纯今天,确实很奇怪。
“你怎么一直赶我走?你是不是在房里藏男人了?”
苏锦湘想起来栾景沐说,苏锦纯现在,在给定王做贴身婢女,她就暗叫不好。
虽说这个年代的人成亲都早,可是,苏锦纯才十二岁啊,她不会……?
苏锦湘立即打了个寒颤,卧槽,定王他,会不会是个变态?
这么一想,苏锦湘彻底不好了。
她连忙推开苏锦纯,重新进了房间。
“我跟你说啊,你现在还小,还想要在三月份的时候,考进南山女学,又要长家理事,你可得小心点,别年纪轻轻的,就被人骗了。”
苏锦湘一把拉开了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