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纯悄悄的凑到了苏锦湘的耳边。
“我从来都不敢这么跟他说话,长姐,你知不知道,定王有一个癖好,专喜欢捏爆别人的天灵盖?”
“......”不知道,苏锦湘:“他是个变态吗?”
苏锦纯毫不犹豫的点头,“是,他最喜欢看到别人的脑浆子,被他捏爆,然后迸发出来的那一刻,因为他觉得痛快。”
“......”苏锦湘愣了三秒,“呕......”
靠,真特么的变态。苏锦湘扒在一棵大树边上,吐的昏天黑地,回到家的时候,哪里还能想得起来要去找什么萧奇?
苏锦湘吐的脸色嘎白,无比虚弱的睡在床上,像是一个蔫吧的糯米团子,看的栾景沐心疼的紧。
好不容易,苏锦湘觉得好些了,她拍了拍依旧犯恶心的胸口,栾景沐将给苏锦湘配的清口茶放下,一杯茶,一壶茶苏锦湘喝了整一壶,才将翻江倒海的肚子给喝顺溜。
他开始给苏锦湘按摩。
从头顶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下按。
终于,苏锦湘觉得舒坦了。
“你弟弟,真的是变态吗?”
栾景沐迟疑了两秒。
“对姑娘家来说,可能吧!”
反正他是见怪不怪,觉得没什么。
“景桦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先皇驾崩之际,他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在京城里养尊处优惯了,也不得不迫于形势,拿上武器,穿上盔甲,上阵杀敌。”
栾景沐一边说着,可是,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松。
“这些年,他在边关的时候,比在京城更多,对亓月国的地形地貌,可能比对大盛的更加了解,这样一个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成长起来的人,所以锦湘,他的暴戾,是可以理解的。”
在战场上,不杀人,就只能被杀。
在京城,那里看似兵不刃血,实则却比战场更加凶险,稍有不慎,便会被粉身碎骨,坠入万丈深渊。
狠戾,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自保的武器。
“虽然可以理解,可是,动辄便捏爆人家的头盖骨,这样也算正常?”
栾景沐噗嗤一下笑出声来,“锦湘,你以为,谁的头盖骨,他都会捏吗?”
想想也是。
定王又不是那种闲散王爷,他是一个手握兵权,连当今陛下都要忌惮三分的战神王爷,值得他亲自出手的人,普天之下,又有多少?
只是苏锦纯跟她形容的画面,啧啧,不能想。
苏锦湘摸了摸吐到空瘪瘪的肚子,咬着牙道:“让方婆子明日去菜市口多买些猪脑回来,我要请你家弟弟,吃一桌猪脑宴。”
动不动就要捏爆别人的头盖骨,谁惯得他?
栾景沐自然是遵从自家娘子的命令,至于弟弟什么的,就是用来看笑话的,不是吗?
与此同时,站在三清院,苏锦纯的书房里,与苏锦纯四目相对的景桦,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给本王奉茶。”
苏锦纯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大半夜的喝茶?王爷不怕,夜里睡不着吗?”
诶?怎么好端端的,又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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