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蝉看向谢春樱,恨意明显。
“五年前,就是因为春小娘给大姑娘下了药,所以,大姑娘才会中毒,导致身体日渐肥胖,在姑娘新婚之夜,奴婢亲眼看见春小娘将一包毒药,交到兰香手上,让她下到姑娘新房的饭菜中,大姑娘因为中毒的缘故,胃口一直都比常人要大,春小娘算定了大姑娘会在婚房用晚饭,把药下在饭菜里,大姑娘必定会吃,便定然会死在大婚之夜,届时,她便可以,顺理成章的,将大姑娘之死,推卸到新姑爷的身上。”
苏长信气的浑身发抖,族长一步上前,问春蝉:“你是如何知道这些?”
“奴婢原在二姑娘房里伺候多年,是二姑娘的贴身女使,春小娘做这些的时候,并没有背着二姑娘,因此,奴婢知道。”
“你胡说,你个贱婢,竟敢污蔑我?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谢春樱从护院的手里挣脱开,冲上前来,就要朝春蝉扑来,小五连忙护在春蝉的面前,一脚踹到了谢春樱的心窝子上,将她一脚踹开。
春蝉忍了多年的委屈,一鼓作气的爆发出来,根本止不住。
“奴婢发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字虚言,必定被五马分尸,不得好死。”
春蝉指天发誓,眼睛落在被护院扣住的徐同凯身上。
“奴婢还记得,那些毒害大姑娘的药,都是这个男人亲手为春小娘寻来的,不仅如此,还有春小娘毒害邹小娘的毒药,也是他找来的,刺杀大姑娘的那些黑衣杀手,也是这个人按照春小娘的意思,买凶杀人,为的,就是得到苏家全部的家产。”
脏水已经泼到了徐同凯的身上,徐同凯眸露凶光,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把匕首,对着身边的护院一刀划过去,将护院的手臂划得血肉模糊。
随即,他在一众人的惊呼下,举起匕首,冲向了春蝉。
“你这个死女人,老子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啊......”
春蝉被这阵势吓到腿软,苏锦湘想要冲上去护住春蝉,一只大手却在这样的关头一把将她拉住。
“危险,别去。”
苏锦湘一看是栾景沐,顿时急了,“春蝉可不能有事。”
“放心,她不会有事。”
苏锦湘闻言回头,却看见小五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功夫,不过两招,便将徐同凯再次拿下,截下手里的匕首,将匕首抵在了徐同凯的脖子上。
这手法之利落,看到众人目瞪口呆。
迎春在苏锦纯的示意下,将轮椅推向春蝉。
她温和的笑道:“还有什么,你今天一并说出来,不怕,有人给你撑腰。”
春蝉对这苏锦纯重重的叩首,“奴婢对不起三姑娘,您头两年参加南山女学考核之际,是奴婢得了二姑娘的命令,故意交代秋霜,让她一定要将迷瞪散加进三姑娘您的饭食之中,让您一进考场,便头昏脑涨,无法正常考试。”
“二姑娘心胸狭隘,知道家中有三位姑娘,她见不得谁比她好,所以,她觉得,苏家,只能有一个考进南山女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