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这条街上的房租蹭蹭的往上涨,在这条街上有铺面的东家们一个个的,都笑得合不拢嘴了。
这些人完全把苏锦湘当成了十里街的财神,三天两头的,就去照顾申记甜品屋的生意,一个个对苏锦湘和甜品屋的人,能多和善就多和善,那些热切的眼神,让苏锦湘每次出门。都感觉鸡皮疙瘩掉一地。
其中,最高兴的就是廖剑华了。
当初他花的那些钱,买下了申记甜品屋正对门儿地皮。说要在这里盖火锅楼,差点没被他爹骂死。
他爹不看好十里街,但是架不住廖剑华背后,有一个对孙子千依百顺的祖母。
廖员外架不住自己的母亲和妻子一哭二闹三上吊,不得不妥协,咬着牙,拨了一笔钱给廖剑华买地皮,盖火锅楼,差点没憋出内伤。
现如今,十里街的铺面水涨船高,他们买的地皮,不过三个月不到,价格几乎就已经翻了一倍。
遂,廖员外高兴归高兴,但是他整天在家里,看着廖剑华无比嘚瑟的看着他的时候,恨不能把廖剑华的那一双眼睛给扣出来。
于是,在廖剑华一个嘚瑟,撞碎了后厅墙边的一做尊烤蓝方釉彩瓶的时候,廖员外终于寻了个由头,狠狠地敲了廖剑华一记爆栗。
“叫你嘚瑟。”
廖剑华吃痛的大喊一句:“娘……”
爹打我这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廖员外便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气到心窒。
“这么大个人了,老子打你一下,你还要找你娘告状,你有没有出息?”
廖剑华掰开了他爹的手,才得以喘息。
他爹手劲儿真大,差点没被他憋死。
“我要这个出息做什么?我只需要有会赚钱的出息就行了呗!”
廖剑华一个嘚瑟,露出了一口招人厌的大白牙。
“你这回,就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你买地皮的时候,人家甜品铺子还没开始呢,你怎么知道,十里街现在的铺面,涨得这么离谱?”
廖剑华摸着脑袋,哼哼了两声。
“我买地皮的时候,十里街的铺子虽然不值钱,但是我知道,苏锦湘值钱啊!”
当然是她住哪儿,就买哪儿。
说到这里,廖剑华不得不自卖自夸一下:“现在,爹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聪明?很先知?”
“聪明?先知?”廖员外冷冷一哼,“你要是真的聪明,先知,就应该在我跟苏家议亲的时候,不悔婚,直接把苏锦湘给娶回来。”
“你那个时候,还嫌弃她吃的多,生怕她浪费了咱家的米粮,这会儿知道人家值钱了?晚了。”
廖员外不愧是廖剑华的亲爹,扎起刀子来,一刀比一刀准,一点儿都不含糊。
廖剑华已经对自己当时那愚蠢的行为,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好不容易他放下了这茬,他爹一句话,又把他钉回了原地,钉的死死的。
“爹,能不说这个吗?我当时怎么知道,苏锦湘有财神体质,这么能干?”
早知道苏锦湘这么能赚钱,就算苏锦湘一顿饭真的能吃下一头牛,廖剑华都乐意把她娶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