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大家闺秀,想必是满足不了二爷这种嗜好的,也难怪他偷偷的去烟柳之地寻欢。”
“你知道吗?就在我不能伺候他的那段时间,二爷又跑去了花楼,二夫人猜他这次挑了谁?”
看到罗文燕气得脸都狰狞了,萧慈就越是笑得很大声,眼泪也流得越来越凶。
“二爷他选了花楼倾城啊!”
“就是三爷以前喜欢的那个倾城姑娘!二爷回来后,他还跑来和我炫耀经过呢!”
“嗤,你看走了眼,我也瞎了眼,二夫人老骂我下贱,我们何尝不是一样呢?”
“我叫你住嘴!”罗文燕气得动了手。
她狠狠地扇了萧慈几巴掌,“你别说了,不许你这么说二爷!”
罗文燕何尝不觉得自己眼瞎,自己的男人什么德行,她生孩子时就清楚了的。
但罗文燕舍不得破坏这份感情,因为男人花花心很正常的,只要二爷不往后院添人,夜里回家就行。
萧丛愿也做到了,演成了别人眼中宠妻爱子的好男人,心里也待他们母子俩八分真。
可惜二房夫妻的双面伪装,都败给了现实,败给了没有银子支撑过日子的柴米油盐。
“哈哈哈!”萧慈疯子似的大笑,“你不许我说,难道别人就不晓得吗?”
“你以为你护着的男人是个什么东西?”萧慈推了罗文燕一把。
她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他萧丛愿根本就不是个东西。”
“二夫人你猜猜,我生的孩子会是谁的种?”萧慈指着自己的肚子问。
在罗文燕惊讶的目光中,萧慈竟是阴森森的笑了起来。
“萧丛愿故意把我推给一堆臭酒鬼,整整一夜啊!我他娘的都不记得有多少个男人碰过我!”
萧慈说着大喘了几口气,“萧丛愿为了银子,他连畜生都做呢!”
“二夫人你猜,下次会不会轮到你?”
罗文燕被萧慈的一句话吓得浑身发软,萧丛愿做的这件事,她怎么可能会知道。
自从萧家来了柳家村,他们没了银子之后,罗文燕就失去了盯着二爷的眼线。
这一年多以来,萧丛愿在外面做了什么,吃了什么,睡过几个女人,她通通都不知道。
萧慈骂得对,她罗文燕又何尝不下贱呢?
她是书香门第的大小姐,打小就饱读诗书满腹经纶,花季年华也曾幻想过,与一男子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偏偏她就是一眼看中了萧家二爷,听闻萧家不纳妾,就一头撞了进去,死也不回头。
未曾想过,从她嫁给萧丛愿的那一天,便是错的。
萧慈可怜可悲?
罗文燕又何尝不是,她除了一个萧二夫人的名头,还不是一样没留住二爷的心。
现在怕是连人都留不住了吧。
“下次就轮到你了……”萧慈哭得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她心里很清楚,等孩子生下来后,不管她有没有问题,萧丛愿都不肯让她继续活着的。
萧家二爷好面子,他要脸得紧,睡女人是一回事,往家里抬房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萧慈如果不是家里养着的人,她哪有机会留着这个孩子,她恐怕也没法多活一年的。
“你个疯子,你胡说!”罗文燕爬过去,掐着萧慈的脖子用力勒紧。
“我不许你胡说,二爷他就是花心一点,他不会那样对我的,他不会的!”
“都是你这个贱人,你故意破坏我们的感情对不对?”
“二爷是被你勾引的,他不喜欢你的,不会喜欢你的。”
罗文燕陷入了疯魔状态,脑子里根本不信萧丛愿是那样一个绝情又狠毒的男人。
萧慈一开始还挣扎了两下,后面竟觉得这样也挺好,如果能毁了二房,她死得也值。
至于未出世的孩子。
如果被萧丛愿发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