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
文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怒声道：“你到底耍得什么把戏？别想骗我！我师兄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死？”
余甜扯开文书抓住的那只手，轻拽了一下衣服，羽绒服上被文书抓住那个褶皱并没有因此而变得平整。
“我为什么要骗你？”余甜淡声问道。
“你……”文书眼神闪了一下，“你想挑拨我们师徒关系，别说没有，前几天在学校门口，你已经挑拨过了！”
“……”
余甜没说话，低头点进跟赵警官的聊天记录，翻到刚才看的那个视频，把手机塞到了文书的手里。
“自己看。”
文书将信将疑地朝着手机屏幕上瞟了一眼，随即愣住。
他此刻只觉得自己后背一阵冰凉。
屏幕中的人除了还保持着人类的躯体之外，几乎已经没有了人的模样。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屏幕上的那张脸，那张脸已经毁了大半，几乎认不出来文成的模样。
但文书还是从眼睛认出了文成。
视频播放完之后，定格在了某一个瞬间，文书不死心的又重新点下来播放键。
往复循环了十几遍之后。
文书不得不承认，视频中的人，或许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了……
他，就是文成！
文成死了！
不仅仅是死了，还变成了行尸走肉般的尸煞！
怎么会这样？
文书只觉得全身僵硬，脑子一片空白。
他虽然学艺不精，也清楚的知道，想要成为尸煞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需要天时地利人和，还有时间。
可文成就算死，能死多久？
还有他的脸到底是怎么回事？
文书想起之前回去的时候，没有见到文成……
一旁的司机听余甜和文书说话，听得云山雾绕的。
两个年纪不大的人，说什么死啊什么的，还张口闭口师兄师父。
怎么听都不像是这个时代该有的称呼。
从刚才到现在，他不知道偷偷瞥了余甜和文书多少眼了。
“师傅，开车看路。”余甜提醒道。
出租车司机尴尬的干笑了两声，“知道知道，小姑娘，你们两个是演员？这是个什么电视啊？还有你刚才拿的那个黄色的符纸，是你们的道具？”
如果告诉司机这一切都是真的，司机绝对吓的一脚刹车踩下来，不一定愿意再拉他们了。
余甜讲错就错的顺着出租车司机的思路应了一声，问道：“演技还行？”
司机暗地里松了一口气，扬声道：“太好了！说实话，刚才我吓的后背一声冷汗呢！你们这剧本拍出来，肯定好看！到时候我去给你们捧场啊！你还演过啥电视剧？等我回去搜搜！”
余甜道：“我还没拍过电视剧，只拍过综艺。”
“第一次演戏就能这么好，也太厉害了！就冲这个演技，你们俩以后肯定能火！”司机抬眸看了一眼后窥镜中的文书，继续道，“小伙子，你的演技也真不错！”
“……”
文书猛地回神，“什么？”
悲切还停留在他的眼睛中，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恍惚。
司机连忙摆了摆头，“没什么没什么，看来还没出戏，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
文书完全不知道司机在说什么，疑惑地看向余甜。
余甜从她的手中抽出手机，转头对司机道了句谢。
……
经过几次定位之后，符纸的位置最终停住了。
余甜现在十分确定季霆泽的位置，就在灵山。
灵山不小，除却她的旅游区被开放的地方，后面还有一大片未被开发过的山头。
文嵩岳如果真的藏在山里，想找到真的不是那么容易。
不过好在余甜有符纸的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