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柔柔一口气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说完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整个过程中，她的心脏没有再疼过，她知道，被逼着喝下去的那道符，是真的解了！
因为激动，她的指尖还有些颤抖发麻。
余柔柔张了张嘴，想跟余甜说的“谢谢”梗在喉咙口，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而余甜对余柔柔的这种别扭完全不知情，她正拿着余柔柔的手机，研究着地址。
这个地址的位置，距离学校甚远，余柔柔光是打车的费用就花了好几十。
她有些好奇，这个地址是文嵩岳临时的住处，还是长期的住处。
文嵩岳就真的这么自信？不怕余甜找过去？
还是说他在谋划些别的？
“你能说说那个屋子大概什么样的吗？”余甜问余柔柔。
余柔柔想了想道：“在一个院子里面，不小的院子，我着急跑出来没仔细看，不过他的屋子，我看的很清楚，屋里面的摆设有点仿古，桌椅都是古式那种木制的，桌子上摆着一整套的茶具，那套茶具算不上新，看起来已经用了很久了……”
余甜把手机拿出来，点开地图，圈出来一个点，“这个地方是你打车的位置，你说那个院子在哪里？”
余柔柔盯着地图看了很久，找了半天，完全确定不下来那个位置，最终放弃了，只是指了指地图上一个方向，“我只记得自己是从这个方向跑过出来的，具体跑了多远，我也想不起来了，当时太害怕了，只是一个劲儿往外跑。”
“好，我知道了。”余甜把手机还给余柔柔。
余柔柔瞪大眼睛，“你……你要去吗？”
“嗯，去瞧瞧。”
“我……我说不定重新走一遍，能大概想起来当时跑的路线……”
余柔柔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说出这句话的，说出来她就有点后悔了，万一……万一再碰到那个人呢……
正纠结着怎么把说出来的话撤回的时候，余甜就先开了口，“我自己去，既然是个大院子，不会不好找，明天还要考试，你还是腾出时间来好好复习吧！”
余仲清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余甜看了一眼余仲清的黑眼圈，摆了摆手道：“师叔，你昨晚也没睡多长时间，今天还是早点睡，我没打算跟他正面对着，只是去探探情况，我明天的考试在早上，没打算耽误考试。”
余仲清年纪大了，昨天晚上又跟余甜一样熬到了凌晨往后。
早上余甜过来的时候，符纸又多了好几张，余甜就知道余仲清早上起的很早，按余仲清画符的速度算，恐怕昨晚他也就睡了三四个小时。
“只是探探情况？”余仲清问道。
“嗯！”余甜重重点头，“文嵩岳平时就很谨慎，总觉得他不会露出这么大的漏洞等我们找上门去……”
但地址都摆在这里了，不去看看又怕错过什么……
余柔柔连忙道：“我没说谎。”
“我知道，你先回去吧……”
余甜能看出来，余柔柔是真的怕被文嵩岳的符纸要了命的，文嵩岳对余柔柔最多只有利用和戏弄。
……
根据余柔柔的打车订单，余甜很快就到了订单的起始点，也就是文嵩岳的住处附近。
余甜步行着往余柔柔所说的方向走过去。
很快的，就看到一面灰色的围墙。
围墙里面的房子也是仿古的低矮建筑，在周围现代建筑和高楼的包围之下，很显眼。
余甜举起相机，拍了张照片给余柔柔发过去。
很快就得到了余柔柔的回复：对，就是这里！
余柔柔还标出来房间的大概位置。
余柔柔：【图片】
余柔柔：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当时我大概就从这边跑出来的……
余甜：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