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季霆泽身上的阴气渐远了一点,文书又忍不住又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看过去。
这个时候只能看到余甜和季霆泽的背影了。
“文书!文书!”石柯情已经走到文书的面前,但是文书毫无察觉,眼睛还不自觉的黏在余甜的后背上。
石柯情又加大了音量,“文书!文书!”
文书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即收回视线,朝着石柯情咧了咧嘴。
“你在看什么呢?这么出神?”石柯情问道。
文书装作好奇的模样,问道:“刚才那个好像是你室友?她的胳膊怎么了?”
“骨裂了。”
“怎么搞的?”文书继续追问。
石柯情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没问那么细。”
“哦……”
“我的快递在哪呢?我咋没看见?”石柯情又问文书。
文书朝着摆好的快递中间指了一下,“在那,那个白色泡沫箱子。”
石柯情低头找快递的时候,文书又抬眼朝着刚才的方向看了一眼。
余甜和季霆泽已经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里面了。
可能往岔路口去了?
文书猜测着,他现在特别想跟过去探探究竟,但还是忍住了,他还不能暴露。
消失在文书视线里的余甜和季霆泽,其实没有回家,而是要去饭店吃饭。
昨天的粥和菜都太淡了,余甜今天左说右说,磨着季霆泽出来吃了。
刚刚坐下,余甜便对季霆泽说道:“大叔,过两天课少了,我得出去一趟,你能陪我一起去吗?”
“可以。”
“大叔,你都不问问我去哪呀?”余甜一只手托着下巴,看着季霆泽帮他拆筷子。
心里默默地想,还好伤的是左手,要是右手,大叔会不会连饭都要喂到嘴边了。
季霆泽把拆好的筷子放到余甜面前,才道:“打算去哪?”
余甜道:“我准备去见一个人。”
随即她把林素云拿到木质雕像的全过程仔仔细细地讲给了季霆泽听。
“未免太巧合了,这么多木质雕像,偏偏就林素云拿到了刻有真正符篆的,更巧合的是,那天晚上那两个阴面玄术师就打算动手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她们对我的社会关系调查的真的很清楚……”
季霆泽敛眸,“是该去查查。”
“嗯……”
余甜最怕的,还是这些人去伤害她家人的安全……
周四下午那两节课,是余仲清的课。
知道余甜要去调查事情,余仲清专门给余甜特批了假。
其实这两节课,余甜上不上都行,余甜在玄术方面的知识储备,不比余仲清少。
在符篆方面,更是天赋斐然。
毫不客气的说,虽然她叫余仲清一句师叔或者老师,实际上,在这方面,她当余仲清的老师都绰绰有余。
余甜是在一家咖啡厅见到的严太太。
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一丁点儿阴气。
余甜把已经没有了游魂的木质雕像拿出来,“这个东西,还认识吗?”
“当然认识了,你……你不会也以为这东西跟我有关系吧,我跟林素云解释过多少次了,就是天桥买的,我跟她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害她,怎么你们不信呢?”严太太抱怨道,“现在她都不跟我一块打牌了,真是的。”
余甜不管严太太的抱怨,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能具体说说当时的情况吗?”
“也没啥可说的,就那天在天桥,看到一个老头在那卖这种小玩意,我看到感觉挺有意思的,就买了几个,买的时候,还给她们几个拍视频了呢。”
严太太的眼神十分坦荡,甚至还找出了那天拍的小视频。
小视频上只拍到了木质雕像,还有严太太的声音,“看到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