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告诉过余甜,修习玄门之术,切不可走偏门邪道。
阴门术法修习起来不太需要天赋和灵根,但是多数是些害人性命的玩意,没有什么实际用途。
余甜当时想,没有天赋,大不了就不修习玄门术法就是。
她从来没有想到,还真的有人修习阴门术法。
上次的陈宴,还有这次的男人,甚至之前的几次阴虫……
无一不是用的阴门的法子。
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干的。
如果再不早点找到修习阴门术法的人,可能以后还会有别人受阴门术法所累。
余甜拧着眉头,问道:“那张符纸,还在吗?”
男人立即道:“在!在!”
“在哪?”
“还在我老婆的枕头下面。”
男人老婆失足跌下楼之后,男人便觉得可能真的是符纸起了作用。
他便不敢再碰那张符纸了,生怕碰了之后会有不好的影响。
甚至他老婆死了之后,他连那个房子都没有再进去过了。
所以符纸现在还老老实实的躺在他老婆的枕头下面。
“还能联系上卖给你符纸的人吗?”余甜又问道。
男人摇头,“联系不上,我老婆出事之后,我找过他,账号都注销了。”
余甜小脸一皱。
男人回答之前,她其实已经想到了。
之前碰到的两次,都做的干干净净的,就连网店都能注销。
这次如果还是之前的人,恐怕还是会办的干干净净。
“带我去把符纸拿出来。”余甜道。
“我……我不敢去……”男人畏畏缩缩的道。
余甜又开始把数起她的符纸来了,“哦,好吧,刚好我的符纸还多着,我不介意拿你多试试效果,你自己权衡吧……”
这些符纸看在男人的眼里就是夺命的刀。
男人瞬间就慌乱了,“我……我带你去拿就是了……”
余甜笑道:“早这样多好呀,走吧!”
被余甜踹的那一脚还有不小的后遗症,男人从地上爬起来都是艰难的。
走路的姿势更是怪异的很,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每走一步,就生疼生疼的。
可他害怕余甜手里的符纸,便不得不忍着疼,一点一点地往前挪着。
男人不能确定自己放在老婆枕头下面的那张符纸是不是真的管用。
但他十分确定的是,余甜贴在他额头上的那张符纸是真的管用。
要命的那种。
好不容易挪到门口了,一开门,便看在站在门口两三步的记者。
记者脖子上挂着相机,表情痛苦,满头大汗。
开门看到男人狼狈模样的那一瞬间,记者忽然咧开了嘴,忍不出笑出声。
可他之前痛苦的表情还挂在脸上,搭配咧开的大嘴,也真的够吓人的。
“哈哈哈,郭兴,想对小姑娘下毒手,遭报应了吧?”
郭兴疼的厉害,但是经记者挑衅之后,还是一步一步的挪向记者了,想要报仇。
余甜也从门内跨出来了,“别耽误时间了,等你挪出来,天都黑了。”
记者看见余甜,也顾不得嘲讽郭兴了,“余甜,你把我放开吧,我不拍你了,不拍你了,真的是太热了,我要晒成鱼干了。”
余甜抬眼望了一眼记者头上的汗,一抬手,便将符纸揭了下来。
能动的那一刻,记者几乎激动哭了,朝着余甜猛地鞠了一躬,“余甜大师,太谢谢你了!我先走了,回见。”
说完,便拖着发麻的腿一瘸一拐的跑了。
生怕跑的慢了,余甜再往他的身上贴一张定身符。
见到记者的狼狈模样,郭兴对余甜的惧意更甚了。
挪动的速度也变的快了很多。
司机把车开到了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