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甜刚一从车上下来,晏白就看见余甜了。
他满脸笑容的用力朝着余甜招了招手。
余甜也同样朝着她摆了摆手。
小林把车开去停车了,余甜一个人朝着摄制组的方向走了过去,手里面还捧着拆开的那包大薯片。
工作人员看到余甜和晏白相互招手,也没拦着余甜。
余甜走过去的时候,晏白和屈阳一起迎了过去。
只是屈阳原本站的就稍微远了一些,便被晏白抢了先。
晏白的脸上还挂着笑容,弯弯的眸子中也是藏不住的惊喜。
“余甜,你怎么来了?”晏白问道。
他身上的平安符也化成了符灰,第一时间也犹豫过要不要找余甜过来。
又转念一想,录制时间肯定在半夜了。
而且昨天加上屈阳发的那几个符纸,也就几个嘉宾有符纸而已。
除了符纸变成符灰了之外,也没有出什么事。
晕倒了的那几个人,说不定只是因为服装太厚,被热晕的。
这么想着,晏白便放弃了要找余甜的念头。
余甜认真的回答道:“屈阳说昨天晚上出了点事,刚好我没什么事情,就过来瞧瞧。”
晏白正要说话,屈阳便走了过来。
“大师,你可算是来了,录制马上要开始了,我以为你会晚点才到呢。”屈阳道。
余甜往嘴里塞了一片薯片,“刚好有高铁票。”
“太好了!”屈阳兴奋的道。
就在这个时候,从喇叭里面传来导演的声音。
“准备开始了,嘉宾准备。”
导演的声音一落,几个嘉宾就朝着导演围了过去。
屈阳道:“正好,我带你去见见导演。”
余甜想要跟着摄制组一起进去,要征得导演的同意。
“张导,这是我请来的大师,专门从宁城赶过来来解决问题的,能不能通融通融,让她跟着一起进去呀?”屈阳道。
导演的脸当即就掉了下来,“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更何况,你说这个小姑娘是大师?我看她最多是个高中生,说她是初中生都有人信。”
有人附和道:“屈阳,你这牛吹的有点大了吧。”
说这话的是昨天晕倒的嘉宾,叫邢中玺,约莫着四十来岁,是所有嘉宾里面年纪最大了。
这么多年来一直不温不火的,前几年参加了一档综艺倒是得了不少关注。
从那之后,邢中玺便一直常驻各种综艺。
最擅长的就是跟导演搞好关系。
屈阳道:“昨天我给你们的符纸,就是余甜画的。”
邢中玺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昨天那个符纸,他和另外一个嘉宾没要,当时他还笑了屈阳两句,说他小小年纪,就这么迷信。
屈阳当时顾着他是前辈,也没反驳。
“那种东西,太容易造假了吧,你就是给我拿一张黄纸,一个毛笔,我也能随便画出来一些鬼画符来忽悠人。”邢中玺不以为意的道。
倒是其他几个接了屈阳符纸的嘉宾替屈阳讲话。
“导演,那符纸说不定真的有用处呢,我们今天回去,发现符纸变成符灰了,说不定是真的替我们挡了灾了。”
邢中玺轻笑一声说道:“什么符纸变符灰,说不定就是骗局,如果在符纸上抹一下燃点低的白磷,四十度就能自燃,再遇上夏天这么热的天气,说不定就是自己自燃了呢。”
邢中玺自以为很懂的模样,侃侃道。
越说越兴起,道:“年轻人,多看点书比什么都强。”
“邢老师,您这话有点主观了,您还没看到烧成的符纸灰是什么样子呢。如果是白磷自燃,火苗该把衣服也给点着了吧?”屈阳暗自攥了攥拳头,嘴上还很是礼貌。
其他嘉宾也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口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