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了了?”
方才,他还想看到余甜朝着扔过来一个黄色的东西。
他没看清是什么,也不知道落到了哪里。
余甜道:“说好找我算命呢,不听完怎么能走呢?”
“……”
田自恒脑门上瞬间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是被吓出来的冷汗。
在服务员给余甜上甜点和饮料的时候,田自恒果断的向服务员求助了。
“我的脚动不了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服务员只当田自恒在搞什么恶作剧,随便应付了几句,就离开了。
张晓玲这个时候也察觉出来不对了。
她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大……大师,这到底怎么回事?”
余甜拿着小叉子叉起一大块提拉米苏送进嘴里。
甜腻腻的感觉让她满足的眯起了眼睛,心情也因为看见田自恒变好了一些。
余甜道:“想知道怎么回事,就坐到那慢慢的听。”
接着吃了好几口提拉米苏,余甜才放下小叉子,又喝了两口草莓奶昔,才看向张晓玲。
“你对他了解多少?”
张晓玲想了想,才发觉,她对于田自恒了解的并不多。
余甜又问道:“你知道他以前结过婚吗?”
张晓玲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这个她还真的不知情。
“自恒,你真的结过婚吗?”
田自恒额头的汗珠有几滴顺着额角滴了下来,“这……这一点我承认是有隐瞒,可是我对你的心是真的呀!”
“是吗?你对她的心是真的,还是对钱的心是真的呀?”余甜幽幽的开口。
田自恒的汗更多了,他恶狠狠地道:“你是不是认识我妻子?他让你来报复我的?”
问出这句话之后,田自恒又是有些心虚,他的前妻都是社会关系特别单纯的,如果身边真有余甜这么一个人,他怎么可能没有调查出来?
张晓玲也被余甜说懵了,“你……是不是搞错了?他不可能冲着我的钱来的。”
张晓玲家里条件一般,她从小是被妈妈一个人养大的。
她工作之后,妈妈的身体每况愈下,她便让妈妈辞了职。
可以说,他们家唯一的收入来源就是张晓玲在幼儿园那么一点微薄的工资,仅够家用而已。
余甜道:“是不是,你得听他说呀,不过我看他情绪有点激动,是不是有一点心虚呀?”
余甜说完,便又继续拿起小叉子吃提拉米苏了。
倒是张晓玲被余甜这么一点,更加茫然了。
田自恒总是一副脾气很好的样子,对她诸多包容,这样的田自恒,她还真的是头一回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