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身上脏兮兮的,围裙上面挂满了红色的汤汁,应该是青年把小龙虾掀翻的时候留下的。
手上更是红了一大片。
要说烫伤,毛子叔的手才更严重一点。
毛子叔的眉头皱着,表情有些痛苦,应该是被烫的疼了,但还是极力的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赔医药费是可以赔,不过你刚才说的两千,真的不合理。”
“你信不信我可以把你的店砸了,让你做不成生意。”
青年说着,又要去拎另外的椅子。
可他的手却捞了个空,因为那个椅子被余甜拿走了。
“你干什么?”
余甜将椅子往旁边一放,顺便就坐下了,“我来吃饭。”
看到是个背着书包的高中生,青年来劲了,“故意来找茬?滚一边去,别耽误我维权。”
“维权还是讹诈呀?”余甜问。
青年梗着脖子,“关你什么事!我劝你别多管闲事,再多管闲事,你信不信我打你!”
余甜从容点头,“我信。”
男人的眉毛斜生,乱糟糟的跟杂草一样,一看就是个性情暴躁的人。
“还不滚?”
余甜认真的道:“忘了告诉你,我还真的挺爱多管闲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