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黑气萦绕的。
余甜有些嫌弃的拿起符纸,将符纸拆开来,就见上面画的符篆张牙舞爪的,画的特别的丑。
符篆上散发着十分淡的腥味,在玩偶小猫里面的时候根本闻不到,但拿出来之后,腥味开始外散。
余甜凑进闻了一下,是人血的味道。
画符的人用的纯人血,一点朱砂没用,难怪这符篆的痕迹已经便成了深褐色。
余甜曾经听师傅说过,有些修偏门的人会用人血做颜料,画出来的符纸又凶又很,煞气很重。
她又嫌弃的把符纸丢回桌子上,并且顺带拿出纸巾擦了擦手。
这个时候孟睿林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干着嗓子问道:“这……这是什么?”
“符纸。”
“……”
余甜说完见孟睿林仍是一副丢了魂的模样,又解释道:“陆丁山就是用这个符纸跟你换了运。”
不用余甜专门解释,孟睿林也能猜出来了,只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接受。
这个玩偶小猫是全封闭的,符纸不可能是余甜放进去的,只能是陆丁山送给他之前就把符纸弄进去了。
他完全不能相信,那个在他面前总是笑呵呵的人,竟然在背后里做了这么阴险的事情,亏他还因为陆丁山收留他对陆丁山颇为感激。
人呐,总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孟睿林的拳头不自觉的握紧,眸中的温度也慢慢的变得寒冷,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去找陆丁山。
他的脚步还没有来得及挪动,就被余甜叫住了。
“你现在去找他能怎么办?揍他一顿?还是干脆一刀子把人捅了?做完之后呢?你自己的人生也毁了……”
孟睿林喃喃的问道:“就这么算了?”
“你是不是傻?肯定要先把换运符纸的影响消除了呀!他背地里做的事都有因果,早晚会出事的。”余甜嫌弃的道。
不过也能理解,任谁遇上这种事情,都不能立即冷静下来的。
孟睿林垂着头,道:“还请大师帮我,如果我能东山再起,愿以公司的股份相谢。”
几分钟的时间内,孟睿林对余甜的态度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余甜笑了,婴儿肥的脸也随着笑容鼓起来两坨软软的奶膘,“我专门找来不就是为了帮你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