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长州军就遭受了一波饱和式的炮雨轰炸,被打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好一会儿后,他们才逐一缓过神来。
半是为了解除心中的困惑,半是为了跟青登套近乎,某人深吸一口气,以钦佩的口吻对青登说道:
“安艺大人,这火炮……可真神猛啊!”
碍于学识有限,这人思索了老半天,才憋出一个“神猛”来。
青登笑了笑,淡淡道:
“这是我们新选组从海外引进的大炮,名为‘帕罗特线膛炮’,其威力……便如诸位所见。”
他说着往远方那正遭受轰炸的长州军阵扬了扬下巴。
谈笑间,前线的六、八番队已与长州军的远程部队交上火。
当见到六、八番队闷头前进,并不出手还击时,藩军将领们再度面露茫然不解之色。
因为畏惧青登的权势,所以无人敢向青登提出质疑。
直到六、八番队顶着伤亡拉近间距,接着仅凭两轮齐射就打崩长州军的远程部队后,藩军将领们再一次沉默下来。
至于随后发生的“长州军大崩溃”,已不足以使他们感到震惊了。
此时此刻,他们产生了一个相同的想法:仗还能这么打?!
连刀枪都没使用,仅仅只是动用火枪、火炮,就将敌军打得大败亏输……原来仗还能这么打吗?!
完全超出他们的想象!
他们对战争的理解,仍停留在战国时代的水平——正因如此,他们此时才感到无比震惊。
仅凭火器就决出胜负……既如此,那还需要什么刀枪剑戟?全军换装火器不就得了!
这些人的反应,青登都默默看在眼里——只见其嘴角微微翘出一个不着痕迹的弧度。
事实上,青登之所以把绝大部分藩军都安置在伏见战场,除了是方便监视、看管他们之外,也是为了秀肌肉,以此来震慑、警告他们!
从地理位置来看,秦津藩也属于“京畿诸藩”这一大家庭的一员。
既然彼此都是邻居,那保不准将来会有什么合作或对抗。
秦津藩乃刚建立没多久的崭新藩国,势必会有不少人认不准秦津藩的具体实力。
因此,很有必要让这些“邻居”都明白在京畿这片土地上,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主宰!
使他们认清差距,切身实际地感受到秦津藩的强大,将有效杜绝隐患,使那些对秦津藩有歹念的宵小之徒不敢冒头,增强秦津藩在京畿的话语权。
从现状来看,青登的“秀肌肉”的目的已经达成。
藩军将领们全都被新选组的枪炮部队的恐怖战力给震撼得表情失控,久久不语。
这个时候,青登默默地补上一句:
“这铁炮名为‘1861式步枪’。”
“不论是精准度还是威力,皆远胜以火绳作引的老式铁炮。”
“我们秦津的工匠正在努力仿制这款铁炮,以及帕罗特线膛炮。”
“进展很喜人。”
“不出意外的话,等到年底时,我们秦津的枪炮工厂就能正式开始生产了。”
轻描淡西的这一番话,无疑是又给藩军将领们来了个暴击。
只见他们看了看战局已成一边倒的前线,接着面面相觑——他们都在彼此脸上找到强烈的信服与忌惮。
冷不丁的,前线战场的些许变化使青登抖了抖眉。
“杀!”
来岛又兵卫手执佩刀,跃马于阵前。
游击队的600将士紧随其后。
那些失了战意的逃兵,来岛又兵卫已经没有余力去管了,只能任他们去逃命。
他集合了尚有战意、仍愿听他指挥的全部将士——总计八百来号人,其中骑兵15人——自己亲身指挥,向新选组发起决死的突击!
总司见状,轻声道:
“他们开始狗急跳墙了。战事推进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