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幕府直到目前为止仍未将法诛党的存在公之于众。
不过,但凡是稍微有点能量的势力,都已知晓这个历史悠久、底蕴深厚的神秘结社的存在。
“唉……那个京畿镇抚使……我记得是叫橘青登吧?今年好像才21岁,这么年轻……他有办法压服京畿的一众宵小吗?”
“扯远了扯远了,这些家国大事用不着咱们这些老头子搁这儿操心,还是先来想办法解决平五郎的困难吧。”
“嗯……说得也是,我们顾好自己的一日三餐便好,那些大事就交由那些大人物们去操心吧。”
“平五郎,别灰心,200两金虽不是一个小数目,但咱们几个凑一凑的话,还是能将这笔钱给凑出来的。”
平五郎闻言,急匆匆地摆手道:
“那怎么行!你们现在的手头不也是紧巴巴的吗?我怎能向你们借钱呢?”
“正是因为我们现在的手头都是紧巴巴的,所以才更加需要互帮互助嘛!”
爽朗的笑声此起彼伏。
“虽然眼前的日子很艰难,但只要互相援助、互相支持,总能捱过去的!”
“没错!我就不信了,那个楠木组威风得了一时,还威风得了一世不成?”
……
友人们的勉励、帮助,使平五郎——这个情感充沛的老人——又一次的热泪盈眶。
同一时间,阿町端来数杯热茶——她于不知何时松开了古牧吾郎,解除了“树袋熊”的状态——将热茶逐一地分发到众人的手边,青登和佐那子也有份。
老人们目目相看,面挂惑色。
“阿町小姐,我们没点茶水啊?”
阿町嫣然一笑:
“这茶是我请你们的!敞开了喝吧!”
“哦哦!那我们可就却之不恭咯!”
“哈哈哈,只不过是几杯劣茶罢了,用不了几个钱,不必跟我和外子客气,喝吧喝吧。”
这个时候,古牧吾郎挪移身子,坐得离平五郎更近了些许。
“平五郎,保持乐观总是没错的。”
“搞不好啊,还真会出现一个打抱不平、并且还身手非凡的侠客,将楠木组的瘪三们杀个精光。”
说罢,他勾起嘴角,耐人寻味的笑意浮现其上。
……
……
时间流逝。
当钟表上的时针划过数字“9”时,进出吾郎铺的客流量开始骤减。
平五郎等老人们也开始三三两两地离去。
终于,店内仅剩青登、佐那子、以及古牧夫妇。
“阿町,你去把铺门关了,再将‘暂停营业’的牌子挂出去。”
“好。”
阿町依照古牧吾郎的要求,手脚麻利地如实照办,然后回到其身边。
青登和佐那子、古牧吾郎和阿町——二对男女,面面相对。
“那么……总算是能毫无顾忌地谈话了呢。橘君,虽然我早就知道你并非凡人,但我确实是没有想到,仅3年多未见,你就已然青云直上了。所以,堂堂的京畿镇抚使,怎会现身在我这小小的和果子铺里?”
青登无奈一笑:
“实不相瞒,我与佐那子是来微服私访的。”
他将自己准备深入地考察京都的民间状况、社会秩序的计划,言简意赅地道出。
古牧吾郎听罢,不禁莞尔:
“也就是说,你和千叶小姐想要微服私访,结果探访的
古牧吾郎的口音和阿町一样,都是满口的近江腔。
只不过,前者并不如后者来得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