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托我向你问好。”
大蛇大人——新妻宽此言一出,青登的表情瞬间被强烈的肃穆所支配。
他一把揪紧对方的衣领,将他的整个上身提拉起来。
在青登的印象里,能被冠以“大蛇大人”的称呼的人,有且只有一个。
“喂,你……加入了法诛党?”
“啊……是的……”
新妻宽毫不避讳地点了点头。
“在罗刹大人的引荐下,我万分荣幸地成为了法诛党的一员。”
“哈哈哈哈!在得知我的实力及忠心得到了大蛇大人的认可时,我的心情可痛快了,犹如获得新生!”
说着,新妻宽瞪大眼睛,两只猩红的嘴角高高翘起,扭曲的面部线条拼组成一副歇斯底里的表情。
此副模样……实在是像极了狂信徒。
“我以前咋就那么蠢呢……居然傻乎乎地一心向幕府效忠。”
“江户幕府已是一棵行将倒塌的朽木!”
“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罪恶!”
“像我这样的有能之士没法得到重用!欲求一官一职而不得,连施展拳脚的机会都没有!”
“那些满脑肠肥的废物却能稳居云端!”
“如此可恶的制度!如此可恶的组织!究竟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面对情绪愈发激动的新妻宽,不为所动的青登冷冷斥道:
“你的这些人生感悟,留到被关入大牢之后再慢慢地同那些那些手握皮鞭等刑具的大汉们讲吧。”
法诛党时隔1年多的再次活动……此起事件的性质已然非同小可!
青登迅速地在心里打定主意:即刻将新妻宽押至月宫神社,交由新御庭番来审问他。
于是,青登即刻从怀里抽出束袖带,将新妻宽五大绑。
新妻宽全程未作任何抵抗,脸上也没有流露出分毫惧意。
他稍稍敛起颊间的癫狂之色,正色道:
“橘青登,刚才的那枚炸弹,算是给你打个招呼。”
“打从一开始,大蛇大人也好,我也罢,都不认为这种小技俩能够取你的性命。”
“我今天主要就是替大蛇大人来给你传个话——托阁下的福,吾等的倒幕大计受到严重影响。阁下的所作所为,吾等永世不忘。”
语毕,新妻宽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起初,他只是咳出飞沫。
可仅转睫间,飞沫变成了血珠,接着又变成了血雾。
望着不断呕出血水的新妻宽,青登一惊。
他立即俯下身,扒开对方的眼皮。
只见其瞳孔已经开始扩散。
向下一看,他的嘴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变成极不自然的紫黑色。
是中毒!
青登很确信新妻宽的口腔里没有藏下任何东西,自己刚才检查地非常仔细。
而且,在将新妻宽控制住后,就没有见到他做出任何吞咽的动作。
那么,青登所能想到的新妻宽之所以会中毒的原因,就只有一个了。
“该死……!竟然提前服用了毒药吗……!”
青登算是明白新妻宽为什么在扔出炸药包后没有立即逃跑,以及为何在逃跑途中突然停下了。
这家伙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咳咳咳咳……咳咳……咳……”
新妻宽的咳嗽声渐渐虚弱下来。
看样子,用不了几分钟,他就要去见阎王了。
仅仅只是为了向他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