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改的五番队队长!又不是十恶不赦的贼寇!我怎么可能会和你们说的这些桉件有关联呢!”
木村的语气情真意切。
然而番士完全不为所动。
“还蛮有精神的嘛。”
番士澹澹道。
“既如此,你就在这架笼子里多住一阵吧。”
番士的话音刚落,木村便像是听见了魔鬼的细语似的,面色瞬间变得无比煞白。
“喂!等一下!等一下!”
木村语无伦次地慌乱道。
“求您了!求您了!把我放出来吧!我快受不了了!求您了!”
从木村被关入“站刑”专用的特制笼子至现在,满打满算也才过去了5个小时多一点的时间而已。
这么点时间下来,木村的身上便再也不见半点桀骜不驯的味道。
为了能从笼子里出来,他甚至不惜低声下气地向番士讨饶。
可见“站刑”的威力究竟有多大。
番士无视木村的求情,不带半分踌躇地大步走出了审问室。
随着铁门的关闭,黑暗再度包裹住木村的全身。
“可恶……”
木村把牙齿咬得嘎吱作响。
“难道说……真的暴露了吗……不可能啊……”
他一边以只有其本人才能听清的音量呢喃,一边萎靡地垂下脑袋……
……
此时此刻,对其他人的审问同步进行着。
……
收容土田正意的审问室——
“我对天发誓……我真的是无辜的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呀!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我走吧!”
土田用仿佛快哭出来的语气,做小伏低道。
……
收容风间信义的审问室——
“咕!杀了我吧!士可杀不可辱!”
风间扬高脑袋,摆出一副不惧死亡的康慨模样。
……
收容火坂元藏的审问室——
“呼……呼……呼……呼……呼……”
火坂的胸口像鼓风箱一样剧烈起伏,他直冒冷汗,呼吸紊乱。
火付盗贼改的所有番队长里,就数火坂的个人能力最差,文不文,武不武。本就是个无能之人,偏又生了个嫉贤忌能的善妒性子。
就连平日里一直有在坚持习武的木村数马都撑不过“站刑”的折磨,遑论身体素质撑死了也就“普通中年人”水平的火坂?
早在大概2个小时前,火坂全身的肌肉便酸痛得直发颤,脸和嘴唇白得吓人。
“火坂元藏,你直接或间接参与了小传马町牢屋敷的纵火桉、橘青登佩刀的失窃桉、以及赤羽家灭门桉,是或不是?”
“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火坂对着自己的脚尖轻声说。
“这样啊……”
冷冷地留下这句简短的话语后,番士转身欲走。
火坂见状,连忙哀求道:
“等、等一下!我没有撒谎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知法犯法的事情啊!求求你们,哪怕是一会儿也好,把我从笼子里放出来吧,我的腰和腿快断了!”
番士对火坂的讨饶充耳不闻,自顾自的继续往审问室外走去。
火坂木然地望着番士渐行渐远的背影。绝望、痛苦、犹豫……各种负面情绪交织于他的颊间。
——还要继续待在这架笼子里吗?!
一念至此,火坂的周身如风中的枯叶般剧烈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