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自相识以来,首次单独相处。”
话说到这时,金泽琴忽地顿住了话头。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似的,眼眸蒙上一层落寞。
“毕竟……您平日里来小千叶剑馆做客时,基本只跟左那子小姐来往……我想找您聊天都找不到机会……”
青登:“……”
金泽琴:“……”
两人都不说话了。
尴尬的气氛弥散在二人的身周……
一会儿后,金泽琴手忙脚乱地理了理鬓角的头发,眼睛斜视左下角处的空无一物的雪地。
“啊,对、对不起!我说了奇怪的话,对不起……对不起……”
青登柔声打断金泽琴的反复致歉:
“没事……不用道歉……”
虽然二人不再沉默,但尴尬的气氛却是一点儿也没有消散。
金泽琴眼睛乱瞟,一脸局促。
隐约意识到什么的青登,微微抿紧嘴唇。
这个时候,一道犹如雷鸣的大嗓门,介入青登与金泽琴之间。
“喂!橘君!嗯?小琴?”
头戴一顶防雪笠的金泽忠辅,高视阔步地走向青登和金泽琴。
“啊,兄长……”
金泽忠辅看了看青登,又看了看金泽琴——嘴角翘起一抹古怪的弧度。
“小琴,你怎么会在这儿?”
“也没什么。”
金泽琴将鬓边的一缕发丝撩上耳朵。
这个动作彷若一个开关。一经做出,姿态瞬变——金泽琴变回了那个性格强势、纤悉不苟的女武士。
“就只是来给橘先生送棉衣而已。”
金泽琴将她为何会出现在此的详细缘由,一五一十地如实告知给金泽忠辅。
“啊,原来只是来送棉衣啊……”
金泽忠辅扁了扁嘴唇——也不知是不是青登的错觉,他总觉得金泽忠辅的眼里闪过一抹遗憾。
“行吧。既然小琴你目下无甚要紧事要找橘君,那就先暂时回避一下吧。我现在要跟橘君谈一些重要的公务。”
“重要的公务?”
金泽琴眨了眨眼,好奇心旺盛的她下意识地想要反问“是什么重要的公务”。
不过,在瞧见金泽忠辅此时露出的肃穆表情后,金泽琴识相地将刚张开的红唇紧紧闭上。
“嗯,我知道了。”
金泽琴向青登和金泽忠辅轻施一礼,然后踏着碎步,小跑着离开。
青登伸长脖子,目送金泽琴,直到再不见一丝秀颀倩影。
青登一边收回视线,一边发出如释重负般的悠长叹息。
实话讲,金泽忠辅来得实在及时……
他若再晚来片刻,那青登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方才的那令人有霍然窒息之感的尴尬氛围……
“金泽君。”
青登将目光投向金泽忠辅。
“大早上的突然来找我,所为何事?”
“橘君……”
金泽忠辅“哈”的一声,长出一口气——随着他这声叹息的落下,其面上的严肃之色更浓了几分。
“我是来和你谈……那些‘药丸’的。”
药丸——听见这个字眼,青登的眼皮瞬间一沉。
勐然沉低的眼皮底子下,摄人的精芒四射而出。
4天前,因脑门被青登一刀剁碎而死得不能再死的横仓启之介,在行将倒地之时,其身上蓦地掉出一个小巧的瓷瓶。
在瓷瓶破碎,里头所装之物——大量的红紫色药丸散